“左临049
服役号20481201
血型ab
sesf斯莱顿帝国第二舰队
atheis无神论”
最后一行歪歪扭扭刻着“i ove you ice”
ice
“我回到中央自首,你怎么往我头上堆罪名都行;相对的,你们要尽全力弱化shados的存在感,我不希望任何一篇报道或者社评是关于shados的。”
元帅眼神晦暗地看着左临“你何必要做到这一步,你”
“我已经不是一个军人了,元帅,我已经为你们牺牲了一切,你还想要从我这里榨出些什么”
“不,我没有这样做的意图”
尤斯顿看着远处两人的互动,元帅对左临“死而复生”的事始终避而不谈,语气里也没有任何责怪和愤怒。与其说是叛徒和长官,这两个人的关系更像是亏欠与被亏欠,言谈话语间都指向一个隐晦的角落。
角落里藏着什么尸骨、血液、老鼠
尤斯顿或许已经猜到了,但他一直视而不见,牺牲是必要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局、为了长远的利益,个人牺牲在所难免。
坐在他旁边的左优表情阴郁,丝毫没有平常的爽朗,脸色苍白地如同白骨。
但尤斯顿没有任何兴趣风度一把,趁美人脆弱时安慰一下对方脆弱的心灵。
情绪这种东西对于军人只是一些废料。或许煽动性的仇恨可以产生一个意志坚定的士兵,悲痛可以让士兵不顾生死,但这种东西就是放在旁边的火柴,没人可以拍着胸脯保证它一直能产生积极的作用。
左优比不上左临,即使他模仿地再像。尤斯顿对着青年的背影摇头,继续保持缄默。
“我同意,这次会议就这样。”
元帅拍板,左临露出微笑,装模作样地用虚拟影像和老人握手,余光瞟向左优。
不要自作聪明,我的弟弟。左临比着口型,然后抿起一个微笑。
左优把拳头狠狠磕在扶手上,浓重的铁锈味弥漫在口腔里,嘴唇破皮的地方在冷空气的刺激下一阵刺痛。
既然元帅都同意了,也没人再吃力不讨好地建议对shados宣战,剩下的高层看着左临,嘀咕了几句有的没的,陆陆续续离开会议室。
等着所有人都走完了,左优仍然呆呆地坐在角落里,而左临也没有下线,正在弯身调整什么。灯关了,左优的视野跌进黑暗,他蜷缩在椅子里,一下一下地扯着头发,牙齿轻轻碰撞。
“妈的,这个蠢货。”左临皱眉骂了一句,把什么拨开,大吼“你他妈给我回去立刻没有为什么,滚回去”
左优在黑暗中看着这个人,明明是同样的黑发黑眼,因为基因的相似性他们的五官甚至都有点相似,他只是比自己要高了些,身材更好,五官更具有侵略性,笑容里面有一种抓不住的桀骜,像一只羽毛漂亮的鹰。
“你不能恐吓到我,”左优沙哑地开口,像沙地里的蛇吐着鲜红的信子,眼神阴郁“左临,看着吧,你得意不了多久我会把你碾碎”
“噢我得意不了多久吗你怎么这么自信,让我猜猜,是因为”
左优冷笑着站起来“你死都不可能猜到。”
左临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挽起袖口转身“噢,你这样说我倒是要猜一猜,万一瞎猫碰上死耗子了呢哈,我猜啊是因为你在上辈子的记忆里知道shados藏在哪里,想要当着我的面把她碾碎,对吗”
左优像被蛇咬中了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