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入寝殿。宫人们流水般撤出,合上殿门。他将她放在榻上,便直接压上来,噙住了她诱人的朱唇。
陌生又危险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她心中惶恐,呜呜地挣扎着,他略略放松她,看着她道:“朕封了陈括为安乐侯,他已于昨日带着妻儿搬出了大内。”
她一愣,脸色发白:这一天终于到来了吗?陈括搬出去,却留下了她,她的不堪境地便再无遮掩。
他望着她的模样,目光稍软:“众臣都说,陈括留下你,意在不轨,劝朕杀了你。”
她心头一颤,抿了抿嘴道:“他们说得对,你最好还是杀了我。我……”话未说完,她惊叫起来,“你,你做什么?”
就在她说话的当儿,他一手控制住她,在她的挣扎中一件件剥去她的衣裳,露出她如羔羊般的洁白躯体。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
她哪能不清楚他的眼神代表着什么,纵然早就有了心理准备,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依旧感到了极度的难堪与屈辱。
在他再度压上来时,她再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浑身战栗,哽咽着喊了声:“别……”
他怜惜地亲了亲她的唇,闯入的动作却毫不留情。他说:“朕已下旨,封你为贵妃。瑟瑟,你是朕的。谁也不能动你,除了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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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那令人羞耻的战栗中蓦地醒转,发现自己已在温暖的被窝中。脑中还残留着他强势入侵时的感觉,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她一时竟不知是梦是真。
陈括当初劝她的话语一句句浮上心头。如今想来,那时他告诉她燕家的消息哪是失言,分明是早就算计好的。他口口声声不忍她受苦,实则却是用她来换取富贵平安,燕家满门的性命不过是他准备的一块磨刀石,要将她磨成他复仇的一把利刃。
只可恨她当初全被仇恨蒙住了心,被他的宠爱有加迷了眼,竟蠢笨如斯,看不透他虚伪面目。
她懊恼地捂脸,骤觉不对,锦被下,她全身上下竟是不着寸缕。
她脑中顿时“嗡”的一下,下意识地看向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