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晚膳,其他人去捡柴火,找水源了。”只有她,作为伤病员,只能老老实实地留守后方。
萧思睿在一边听得皱眉,忽然大步走近她,弯下腰,伸手探向她。
瑟瑟吓了一跳,下意识地要避开他的手,却忽然想起什么,止住动作,任他的手贴近她的额头,只是羞涩地垂下眼睫,原本就红扑扑的脸儿又酡红了几分。
萧思睿微微怔忡:上一世,自从他强纳了她,她在他面前便再也没有这般乖顺过。他几乎忘了,她原本是个多么温柔乖巧的小姑娘。当初,她是怎么一步步变作满身利刺的模样的?
他心中滋味难辨,大手小心翼翼地贴上了她的额头。感受到手心的热度,他的心猛地一沉,对魏与义道:“你来帮她看看。”
魏与义顺手将火折子搁到香炉中,过来帮瑟瑟诊脉:“无妨,不过是风寒之症,我开副药就好。只是不可再受凉吹风,以免症状加重。”
萧思睿眉头紧锁:这个破蔽的荒庙四处漏风,她便是缩到角落中,也避不开风吹。他抿了抿唇,忽地抬手解下斗篷,将瑟瑟整个罩住,随即在她面前蹲下。
瑟瑟惊讶:“恩公?”
他只说了两个字:“上来。”
瑟瑟:“……”他说的不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吧?他怎么忽然就对她好起来了,总不成是被她打动了?
不能啊。上一世,她也是这样对他的,他对她始终不假辞色;这辈子两人之间还横亘着生死大仇,以他的性子,没道理这么快就忘掉啊?
瑟瑟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又是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