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启延掩下眸中一抹精光,待那聂成文到达京城见到岩溪先生之后,自然会有人告诉他,那令牌是谁赠给他的,届时不管他是寂寂无名还是少年天才,又或者是更加钟意祈王还是感恩他落魄时相助,都只能依附于他
他若是不识好歹,朱启延也只能看情况,如果聂成文当真是大才,他定会杀了他而如果只是寂寂无名,他应该也没空料理他,所以,聂成文的路,在这一刻,就已经被注定了
他如果是个聪明人,就该知道他应该效忠于谁。
朱启延慢悠悠的走会客栈,他还有赶两天的路就会到达京城,他也该回去了,母后定然十分担心。
又一次的日月交替,朱启延一觉醒来,收拾一下,坐上常廉来接他的马车,行驶出了严州。
一路上鲜少惊动什么人。
严州的一处大宅内,莫言换回女装,女子眸光满是灵气,她皱眉不解的看着莫冰说“二哥,你真的要去京城考科举吗”
莫冰执起白棋放下说“这是父亲的遗愿,大哥不喜读书,我自然要光宗耀祖,背负父亲遗愿,让九泉之下的父亲瞑目。”
莫言撇嘴,自己家祖宗几辈皆是土匪,有什么好考科举的啊。
现在我们把镜头拉在那位少年身上,你就会知道为何莫言说,她见过比朱启延更俊的人。
这少年一身素衣,剑眉星目,如果说朱启延生的眉目张扬,容貌霸道俊美。那莫冰却是五官精致如画,眉眼清冷出尘,好似画里不染纤尘的少年。一举一动皆是自成一派,谈吐亦高雅,眸中满是精明睿智。
只见他灭掉手中的黑棋,淡淡的说“你懂什么,此时入仕,可是大好机缘”
朱启延此刻已经开始前往京城,他坐上马车休息。勿尘大师在吴汝之左右跟着,吴汝之恨不得这太子再去游玩几天,她也就彻底清净了,不用每天身边跟着一个啰嗦的和尚,然后念经文啊
这杀不得,碰不得着实心痒痒,看来以后还是不能答应别人什么事,都苦了自己
看看那位太子,武学院院长坑了自己十年
再看看这个臭和尚,天知道他要跟多久
她摆出一个臭脸色,心里不爽极了。
终于,两天之后,朱启延一行人抵达了京城,祈王正在城门口相接,他温柔的目视自己那个年少稳重的弟弟一步步走过来,暗地展开了无数的大网
启延,本王不会再刺杀你了,我们来明着来较量一番,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过人之处让父皇如此的宠信于你甚至把江山托付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