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教官先行示范了佩戴头盔,安全带和八字环等,之后头盔由学员自行佩戴,而安全带则是由教官和助手来操作。
阮正凌不玩这个,并不是因为恐高什么的,而是觉得不够刺激。
安全绳索什么他都会弄,甚至他曾经也是京都登山俱乐部的一员。不过现下,这是别人的工作,他不玩的话就不要再浪费别人时间了。
因为两个两个一起,所以他们干脆排起了队,一二队先上,第三队则站在下面围观。
“好像很好玩。”薛子宁站在阮正凌身边,看着下来的人。他们下来之后,解了安全绳还表现出了跃跃欲试,这让薛子宁颇为心动。
阮正凌低头看了一眼,“你如果喜欢,我以后带你玩更刺激的”说起来阮正凌本身日子过得蛮休闲,可也经不住他突如其来的脑洞。“退休”的日子过腻了,他也会特意跑去跳伞、蹦极或者潜泳。
人生总这么平淡无奇,会让人愈发懈怠。不喜欢这样一成不变的生活,仿佛活着就是为了等死。
“多刺激”薛子宁明显被阮正凌的话吸引住了。哪怕他看起来再乖巧听话,其实骨子里也是个好奇心重的。
阮正凌被薛子宁的反应逗乐了,“玩完了腿打抖的那种刺激。”阮正凌喜欢能彼此玩得来的人,他会将认识的人划分开。这批适合玩乐,那群适合交心,左边的有共同爱好,右边的能对他有所帮助
如果薛子宁能跟他玩到一处,他倒不介意把薛子宁从“朋友的弟弟”变成“朋友”。
阮正凌话音刚落,薛子宁眼睛都亮了,流露出了与外表完全不符的神情。
因为薛子豪比他大,直到薛子豪上初中都是由爷爷奶奶带大的。爷爷奶奶对孙子一向奉行的政策就是“宠”,于是自小,薛子豪就熊得不得了。等到后来生了薛子宁,家里对他的管束就严了,似乎是想把原先对薛子豪的希望全都寄托到自己身上。
“阿凌”薛子宁一把攥住了阮正凌的上臂,当然没办法全握住不过,他很快把脑子里突如其来的尴尬忽略过去了,“我要玩。”听话了二十几年了,这迟来的叛逆期啊。
“嗯,我知道。”
薛子宁的反应有些出乎意料,却仿佛又在情理之中。
“好了,走吧。”阮正凌看着一二队的人都下来了,才按住薛子宁的背往前推了推,示意他可以上楼梯了。
“垂直崖降”这种玩起来特别快,也就是穿戴安全用具比较慢而已,一个人可能用不到三十秒就能落地了。
阮正凌作为队长理应第一个上,但他又不想玩,所以就女士优先。
钱教官的助手很快就将安全绳索拉紧,将八字环扣牢,还反复拉扯了几次。他将手套递给女生,简明扼要地说了一下下落的姿势要领。
因为这个崖降只有三米,哪怕女同事双脚离地时脑子一空,他们都能把她拉回来,所以助手也不多说,只等着女生自己走到台边。
薛子宁在一旁看得蠢蠢欲动,第一次玩这个还蛮兴奋的。其实他面上表情倒是没多大变化,只是眼睛时刻盯着其他同事,摆明了就是在想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
轮到薛子宁的时候,他自己戴好了安全帽,等着工作人员帮忙扣紧绳索。
此时已经有一批一二队的人再次涌了上来,阮正凌看着扣好绳索的工作人员已经转身去帮下一个人了。
他们这群男同事里头,有的因为大抵知道怎么操作,也不等工作人员动手就自行穿绳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