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项目竞技是攀岩,钱教官带着他们到了攀岩区,这里有专门的攀岩教练。此处并不是野外攀岩,而是户外的人造岩墙。
一个下午他们玩了“智力电网”、“盲人方阵”、“穿越雷阵”、“捆绑行动”等游戏,原先队友之间还有些不够熟稔,但几个项目下来,一个个也都能精准无误地叫出队友的名字了。
夏季天黑得晚,他们玩到最后一个项目“缅甸桥”的时候将近六点,可天空依然十分敞亮。
“缅甸桥”相当于是一个附加项目吧,因为一次只能上5个人,所以不想玩的人既可以找个地方坐着闲聊,也可以去玩之前的项目。这个“缅甸桥”没有安全带,却有两层安全网,呈三包围状,最不济也就是掉到网洞里,出不了什么岔子。
虽然跟同事们混熟了玩了,可薛子宁不知怎么就想自己呆着。
“缅甸桥”因为没有比赛,所以上头只有寥寥数人在走,而大部分同事则回头去玩“竞技攀岩”了。
阮正凌直到走上了铁索,仍有些晃神。刚才看到薛子宁一个人走上了“缅甸桥”,他就跟了过来。
薛子宁扶着扶绳站在铁索上,因为前方有人,还有风,走起来有些晃荡。离平台远了些,晃得就更厉害了。薛子宁听着前面两排走出去的人正相互交谈着,他前头的人甚至还踩着铁索荡起来。
阮正凌看着他停在铁索上不敢往前走,似在等前面的人停下来。
“还好吗”阮正凌走到薛子宁左手边的铁索与之齐平的位置,见他攥着扶绳不再往前,便意识到可能是前头的人晃得厉害了。
夕阳已经被湮没在青山绿水间了,只能隐隐看见红色的亮光照射在他们身上。天色渐晚,山间吹来略带凉意的风,将薛子宁一整天的气性一股脑地带走了。他感觉风穿过了自己的发丝,带来一阵阵清凉,同时也使得他一天的疲惫猛地涌了上来。
山林间炊烟淼淼,万籁无声。此时少了其他同事的喧闹,连带鸟雀的叫声都愈发明显。空气中夹杂着很多气息,带着静谧安神的作用。薛子宁微微眯起眼睛,像一只餮足的猫。
薛子宁想,自己可能快睡着了。
阮正凌开了腔才发现薛子宁一脸惬意地闭着眼睛,像是在感受着什么。
然而被阮正凌这么一打岔,薛子宁的瞌睡虫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薛子宁偏过头,显然没料到阮正凌会上来。
虽然阮正凌让他们拉下了场,但阮正凌看似对这些项目都并不热衷。哪怕他眼神中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耐,可薛子宁就是能感觉到。
薛子宁没说话,只略略点了点头。见前头的人已经走远了些,便开始握着扶绳子继续往前走。
两人互相之间并无交流,天也慢慢沉寂下来,铁索上只余他们两人,显然是他们走完这段便可以去吃饭了。
“这段时间住得还习惯吗”阮正凌看了一眼前途,并不远了。
“习惯的。”太过安静了,安静得阮正凌这种轻微的询问都没办法忽略不计。
阮正凌对自己很好,除了自己因为寄宿在别人家里有些尴尬外,阮正凌其实根本没把他当外人看了。
薛子宁眨眨眼,他脑子里有一个很荒谬的想法。
不过应该不太可能。
薛子宁觉得自己今天可能因为玩得太开心了,脑子里才会窜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这些想法让他不禁忆起了自己的初恋。
读研的时候,薛子宁交过一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