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想八想,等对上他深沉的视线,她结巴道“其实,我觉得吧,要是以后我们的孩子说,我的妈妈是画家,我爸爸是天师,这不是很酷吗。”
李若非挑挑眉,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搂着她,低下头,伏在她肩头,声音撩人,带着几分揶揄的笑意,“你都想到孩子那方面了啊。”
她的脸越来越烫,不知道为什么,她从一个恐育的女人渐渐接受了生子这件事,为心爱的男人生下孩子,这是本能。
“恩。”她脸颊通红,气若游丝地应了声。
“看来我得努力让你尽早怀上孩子。”
阮萌大惊失色,“你不用努力了,够了,保持现在的水准就可以了。”
他低低地笑了出来,她全身燥热,心跳加快。
她捧着他的脸颊,他皮相实在是太好了,浅褐色的瞳仁,鼻梁高挺,薄唇,“真的,你也不用为了我去做你不喜欢的事情,不想工作就不要工作啊,你可以研究你喜欢的那些玄学,符咒啊,占卜啊,没关系的。”
“可是这样不正常,你不觉得恶心吗。”李若非望着她,他想到的更多的是他妈妈骂他恶心,是怪物,世人对这些邪门的东西讳莫如深。
阮萌在那一瞬间想明白了,恋爱和结婚是不同,恋爱的时候男女能够靠着荷尔蒙如胶似漆,然而当结婚后,除去甜蜜,更多的是琐事,比如说做家务,带孩子,互相抱怨着,在无尽的琐事中消耗着彼此的爱。他不想她的爱消失,为了维持住,他愿意违背自己的意愿去外界,用一个体面的身份维持“正常”。
“我爱你,我同样不希望你做违背本心的事情。”她伸出手拥抱住他,“所以,没关系的,不要勉强自己。”
李若非震了下,他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恢复过来,狠狠地吻住她。
工作的事情就这么算了,他给谢飞舟打了个电话,谢飞舟在电话那边哇哇大叫,他变心的速度比天气变化还快,上午要找个工作,下午就说算了,他对工作没兴趣。
“你这样会被萌萌抛弃的”
才不会。李若非冷哼了下,直接把电话挂了。
阮萌去画室画画了,他走下楼,去倒杯水,再回去看书。
楼下客厅里,莎莎正在叠衣服,白嫩纤细的手拿起一件黑色蕾丝内衣,往自己身上比,李若非瞳孔一缩,怒道“你在干什么,那不是你的衣服。”
“你喜欢她穿这样款式的。”莎莎娇娇地笑了起来,“看不出来你竟然这么闷骚,男人在这方面果然都是野兽。”
她的眼神放荡,手里捏着那薄软的布料,像是无声的勾引,“你最喜欢和她在哪里做哪里能让你获得最爽的感觉床”她拖长了音调,“还是沙发”
李若非神情暴戾。
“看来是沙发了,让我猜猜你喜欢用什么姿势”莎莎轻巧地围在他身旁,“坐着还是站着”
“你想死是不是。”李若非眼神阴鸷,他抬起手,有股力量扼住了她的脖子。
莎莎脸色涨红,艰难地呼吸着,“看来是站着了,她的臀是挺翘的,像水蜜桃一样。”
扼住她喉咙的力量增加了,仿佛下一秒就能折断她的脖子。
二楼画室的门打开了,阮萌走出来活动下,她朝楼下看了眼,莎莎叠完衣服,朝她说道“阮小姐,我待会有事,今天先走了,晚饭”
“我们叫外卖就可以了,你走吧。”阮萌很大方地同意了她的早退。
“我先走了,再见。”
李若非这时才从厨房走出来,他气得脸色冰冷,被人窥探隐私的感觉令他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