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柳指尖夹住香烟，把烟灰弹落，饱满的红唇呼出一口烟雾，她把秦怀墨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轻声说道：“你不要我了？”
秦怀墨侧了侧头，避开她的视线，喉结滚动，没有回应。
这一幕落在旁边的人眼里，不禁来了兴趣，柳柳长得娇媚勾人，又刻意摆出这幅姿态，顿时格外吸引人的目光，他们眼神里的欲望，丝毫不克制，死死盯着柳柳看，冲她吹了声口哨。
“他不理你，你过来找我啊，长的这么漂亮，受这种委屈干嘛？”
“这么冷的天，而且也不早了，待会儿你要去哪儿？我送你去……”
“我昨天刚提了一辆车，带你出去兜兜风啊。”
柳柳一句话都没有回应。
秦怀墨的手搭在台子上，他脸色变得难看，眼神逐渐染上薄怒。他的唇紧紧抿着，耳边灌满了那些男人跟柳柳搭讪的声音。
他扭过头，目光终于看向柳柳，声音带着怒意：“过来。”
柳柳眉眼弯弯，踩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走了过去，腰尤为纤细，清脆的声音落在耳朵里，引人遐想。
她站在秦怀墨面前，却还没有停下，似是想要往他怀里扑。秦怀墨没有伸手把她抱住，却也没有推开，只是盯着她。
柳柳侧着身子，稍微前倾，把手里的烟摁灭在他旁边的烟灰缸里。她发间的香味，混合着香烟的味道，钻进秦怀墨鼻尖。
她顺势把下巴抵在秦怀墨的胸口，软着声音撒娇：“我想你了啊。”
秦怀墨冷着声音，眼里的情绪太过复杂，却又隐藏在强撑着的平静下面：“没有可能了。”
有一种错误，犯两次已经算是蠢，可他犯了三次，尝过三遍同样的痛苦，甚至一次比一次痛的厉害。
柳柳垂着眼睫，忽然圈住他的脖颈，吻上了他的唇。几乎是瞬间，两人以前的亲密，全都回到了秦怀墨脑海里，他眼神一紧。
她曾经赖在他怀里撒娇，亲吻着他的喉结，在他耳边轻轻呼气。
即使三年没见，他还是差点没忍住，习惯性的想把她搂到怀里。秦怀墨几乎用最强的意志力，把她推开，可柳柳还勾着他的脖颈。
他脸色发青：“放开！”
柳柳蹙着眉头，尤为的委屈：“你不想我啊？”
他声音透着一丝颤音，情绪波动的厉害，粗喘着气：“我让你离我远点儿！听到没有！”
柳柳眯起眼睛。
天色越来越晚，回家的时候，秦怀墨开车送她，一路上两个人都尤为沉默，什么话都没说。霓虹灯光交错，透过车窗，洒在柳柳的脸上。
她拿着口红补妆，漫不经心，主动开口：“你没离开会所，是在等我吗？”
秦怀墨看着前面的路，眉目深沉，听到这话，唇边泛起嘲讽：“你的优越感未免也太强了。”
柳柳没吭声。
可这种反应，落在秦怀墨眼里，就是明显的不相信。
“我手机落在那儿了，碰巧拿回来。”他抿着唇，声音加重，“怎么，你不信？”
柳柳这次没跟他犟嘴，反而是乖乖的顺着他说：“我信啊，毕竟我们现在没什么关系了，你没有必要等我。”
她弯着眼睛，笑得又甜又温柔。
可是秦怀墨脸色变得更加难看。
她暗自挑了挑眉，把口红放到了皮包里。车里又恢复了安静。
过了一会儿，车子一路稳稳当当地开到了柳柳家门口，她对着秦怀墨道了声谢，就没再说什么，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