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回到宿舍,洗洗刷刷,躺倒床上静下来以后,才后知后觉想起那对情侣的话,细细咀嚼一番,明白了是什么意思,羞得小脸通红,“蹭”地坐起来,恨不得立刻回去跟他们解释清楚,
你们误会了,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果宝,你脸红了?”谭可正在敷面膜,嘴巴不能动,发出来的声音很奇怪。
任瑞姿正在写信,一边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嗯嗯呀呀打电话,这个人能一心n用,竟然听到了谭可的话,理解无误,捂住电话,顺着谭可的话戏谑道:
“一定是晚上去给林硕哥哥送钱,被人家调戏的。果宝你太次啦,要是我立马调戏回去。”
“哎呦,我敷面膜的时候好丑哦,像个魔女。”易果捂着自己的脸,看着谭可,模仿蜡笔小新的声音,再看向任瑞姿,“啊呀,我的字怎么像蚯蚓在爬?这情书能看吗?”
蜡笔小新总是你我他不分,易果经常模仿蜡笔小戏调戏别人,扬起傲娇脸,“看吧,我就是这么调戏回去的。”
被调戏的两个人同时搬起抱枕,朝易果砸过来。她也不客气,一一接住,重新躺下去,“你睡觉了。”
谭可:“……”到底是谁睡觉了?
任瑞姿:“……”这人小色`鬼附体,没救了!
两个人忙完,也陆陆续续都爬上`床了,只有平凡桌上的台灯还亮着。
平凡正埋头写自我介绍,她一般都不太参与她们三个之间的调戏玩笑,明天上课肯定要自我介绍什么的,她这人胆小,害怕在公众面前讲话,只能继续秉持笨鸟先飞的理念,认真写好,再反复念诵。
大一新生军训,因为场地不够,要按学院分批进行,外院轮到第二年四月份去了,所以她们想趁军训逃离一下课堂都不行,明天正式上课。
易果平常都是躺下没几分钟就睡着了,这一晚却翻来覆去好几次,有生以来第一次入睡苦难。
晚上给林硕送钱,那对情侣的话她当时没听懂,还主动提议去车上给他揉脚,她拿出手机设了闹钟,这次肯定不能再发生昨天晚上的事,一定要在门禁之前回来。
林硕看了她半晌,说了句让她摸不着头脑的话,“以后不要随便上男人的车,尤其刚认识一两天的。”
“那你的脚怎么办?”易果的小脑瓜还想不到关乎名誉道德那么深刻的问题,只想到她说了要负责,绝对不能只是说说,一定要让他的脚彻底好了才行。
林硕只说再另外找白天的时间,把她送回公寓底下后,问她,“想不想学高尔夫?”
似是怕她误解,又补充解释:“没别的意思,就是,我很久没上果岭、一杆进洞了,在这里找不到对手。”
“……”所以,他是要把她这个运动细胞为零的体育废训练成他的对手吗?那得花多少时间啊?
易果脑袋有点懵,不知道作何反应,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身体是她自己,但控制身体的大脑不是她的。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在高铁上就有这样的感觉,昨晚在林硕的车上也有。是不是因为靠近他的缘故?
林硕没等她答应还是拒绝,只让她有空就去昨天高尔夫球场那片长草地找他,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那里,便离开了。
她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大脑才恢复正常运转。
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她被什么神秘力量缠身了?还是,林硕有什么特异功能?
易果决定周末去找她哥,问问是什么情况,强迫自己不再想和林硕有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