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杨懂事的说自己已经是大人了不需要哥哥再继续接他放学,但却被子韩没有一丝余地的打断了。
当天晚上放学回家我叫着爸爸一起把自从和安和打赌时把我摔了一跤后就呕气再也没有碰过的自行车抬出来,宣布以后也要开始骑车上学,私心里却又盘算着,这样也可以顺便可以把接子杨回家的任务承担下来。
第二天我推着自行车走到子韩跟前时,他稍微犹豫一下,回头问了子杨的意见,得到肯定答案后便没有再多客气什么,顶着眼下两团乌黑疲惫的点了点头。
暑假开始后的某天晚上,突然发来信息说正在我家门口,拉开窗帘,墙外站着的男孩总是用发胶做出帅气造型的红发柔顺的梳的规规矩矩,穿着v领的t恤和牛仔裤没了痞气阳光的一塌糊涂,看我拉开窗帘,扬起手使劲挥着张大嘴用口型打着招呼。
匆忙穿着家居的衣服就出了门,惊讶的看着一副好好少年的模样“你受什么刺激啦”
“怎么,只许你做乖宝宝吗”撇撇嘴瞄着我的衣服,我顺着视线看过去,一头小胖熊水汪汪的眼睛斜眼望着天空
果然是八两对半斤。
“我们去找子韩,今天崇川大厦放烟花,我们到对面河堤去看,那里视野开阔而且没有其他人知道。”他伸手揉乱我披在脸颊两侧的长发,发梢散开在深蓝色空气里。
“红的,绿色的,第七个黄色的哇哦这彩的真丑都第二十九次放这个了白色的怎么那么少呢,这老爷子真抠门”
到十九颗白色出现时,我忍不住打了个打喷嚏,呵呵笑起来“乖宝宝气势不赖不过这晚上还真的挺冷的”说着环起肩膀靠坐在河堤的石柱上。
子韩脱下黑色外套递给,我抽了抽鼻涕。
穿着单薄背心的子韩,从背后伸出双臂把我圈进怀里,第一次如此亲密的距离,却像是有过千百次契合的默契,我就着姿势放松身体向后靠着,他抱得不紧,用几乎无法察觉的幅度左、右、左、右轻轻的摇晃。
余光里看见举起的手臂缓缓放下,外套攥在手里仍坐在石柱上,口里继续喃喃念着,紫的,绿的,蓝
最后一响。深蓝色的烟花,在深蓝色的夜里绽放。
有的人,柔软绵甜似糖果一般,却有着无坚不摧强大的内心。
有的人,硬装成刺猬披一身盔甲,装备下隐藏的内心却疲累脆弱到禁不起一点风吹。
夏天到来之前,子韩辞退了在杨雪爸爸店铺里的工作,找了家新开的西餐厅,每天放学后就去报道做晚餐档的服务生,要求虽然很严格但是相对的薪水也很是可观,只是对于把每天接送子杨上下学当做一等大事风雨无阻的子韩来说,虽然已经尽力把握时间,还是在迟到数次后接到了警告,再这样下去就不用再去上班了。
子杨懂事的说自己已经是大人了不需要哥哥再继续接他放学,但却被子韩没有一丝余地的打断了。
当天晚上放学回家我叫着爸爸一起把自从和安和打赌时把我摔了一跤后就呕气再也没有碰过的自行车抬出来,宣布以后也要开始骑车上学,私心里却又盘算着,这样也可以顺便可以把接子杨回家的任务承担下来。
第二天我推着自行车走到子韩跟前时,他稍微犹豫一下,回头问了子杨的意见,得到肯定答案后便没有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