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微笑,慈爱地摸摸她下午刚洗过的头。
江暮在家里待到了周日早上,就提出要走,走前,她表示自己想要买点贵些的衣服,江爸爸给了她一张副卡,没说额度多少,只是让她随便刷。
随后,江爸爸开车送江暮去租住的小区。
这地段特别好,目前房价不贵,买了未来绝逼能翻十倍。
江暮想着自己刚说了要买奢侈品,再说要买房,那就太骄纵了,没好意思说,便目送江爸爸掉头回去了。
下午,华欣然来找她。
华欣然不是单独来的,是被家里的司机送来的,跟着来的还有一个看上去其貌不扬的保镖。
江暮想到了家里金光闪闪的装修,自己下厨的妈妈,自己开车的爸爸,瞬间了解到了土豪和富豪的差别。
“抱歉,小暮。”华欣然一开口就是道歉,“我爸爸说不带保镖和司机,就不让我出门。”
“没事。”江暮有点习惯了。
周五的时候,老多这种司机+保镖+豪车的搭配,出现在校门口,等着接各种精贵孩子回去。
只有她,打的。
江暮和华欣然,坐着华欣然家的豪车,去了附近一个各种名牌比较全的商场。
吞下了圣洁洗礼液之后,她的记忆力变好了,短短一天的时间,就把学校里见过的妹子记了个七七八八,主要是记住她们的穿着。
她不买最贵的,只买最大众的。
当然,她所认为的大众,对于普通人家来说,也是一个月或几个月的工资。
奢侈品就是这种东西,重要的一点就是社交隔离,看一眼穿束,就能很快认知到眼前的陌生人和自己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奢侈品必须端着,和平凡的、实惠的、实用的、平等的、接地气的、健康无害的、环保亲民的观念划开清晰的线。
一种浪费的、过度铺张的罪恶感。
江暮连续买了几件上万的东西,这东西要是以前,一件能让她活一年。
这种浪费的、禁忌的快感,真滴爽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