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摇看到刘过,就会想起温娆,会想起许多伤心的过往。
她虽然没有对刘过恨之入骨,却是无比反感。
温摇道:“我听说,当初堂姐在的时候,你和堂姐商量,要把我的侍女羽苓给秘密杀了,再找合适的时机侮辱我,对吗?”
刘过确实和温娆商量过这件事,不过还没有来得及做。
他胆大包天,纵然温摇是刘遇的女人,也想尝尝鲜。
眼下温摇逼问,哪怕刘过承认也没有关系,毕竟附近没有其他人。
可是,在温摇的注视下,刘过却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道:“没有这件事,三小姐,你相信孤的为人。”
温摇厌恶的看了刘过一眼:“回去后,把我用过的帕子给烧了!以后不要随便出现在我的面前。”
刘过从来都没有被女人支配过。
可是,温摇却和他见过的女人不同,因为他是王爷,是皇帝的兄弟,几乎所有的女人都对他谄媚不已。只有温摇,明明应该仰视他,却不屑于抬头,不屑于看他一眼。
刘过向来色胆包天,各种各样的女人都要尝试。
等他看着温摇的背影离开,才拿出了一方手帕,这已经不是温摇擦过手的那方手帕了,而是他让人绣的一模一样的手帕。
刘过低头看了看手帕,他一定要把这个女人占为己有,一定要让目高于顶的温摇匍匐在他的脚下!
刘过不时看看帕子,又不时看看温摇,突然,他感到脖子一凉。
一把长剑横在了他的后脖颈上。
刹那间,刘过全身的血都被冻住了。他的身子僵硬,不敢动一下。
刘遇阴冷森寒的声音传到了耳边:“好看吗?”
刘过咬牙道:“刘遇!你想做什么?”
剑刃入了皮肉,细细的血淌了下来,刘过腿一软,差点没有跪下来。
刘遇的剑翻了一下,他也走到刘过的面前,露出了真容:“刘过,她好看吗?”
刘过也不傻,他自然明白,刚刚的一幕,被刘遇看到了。
刘过道:“咱们兄弟之间,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打打杀杀,刘遇,你先把剑放下!”
刘遇狭长的眸子注视着刘过。
刘过不得不承认,虽然身份相同,甚至,他比刘遇要年长很多,可仍然不及刘遇的气势。
刘遇似乎天生就有着上位者的威势,能压迫得人不敢说话。
刘遇手中的剑又入了刘过的皮肉一分,他再次问道:“她好看吗?”
刘过心惊胆战:“好看。”
“孤的女人,自然好看。”刘遇冷冷的道,“可只有孤配看,你算是什么东西。”
刘过的一口气被憋在了心里。
他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可刘遇喜怒无常,心硬如铁,哪怕刘过是刘遇的兄长,也会害怕刘遇一时失手把他给杀了。
刘过一句话都不敢说。
刘遇的剑移开了,他也后退了几步,刘过正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剑气袭来,吓得他把眼睛闭上。
再次睁开时,刘过只看到了自己鼻尖前的剑尖。
刘遇今年已经十八,他生得修长,已经比刘过要高上半头。
刘遇冷瞥着刘过:“若你再敢窥探她一眼,孤就挖了你的眼睛。”
私下里,刘过和刘遇手中的人已经交锋数次,朝堂之上更是斗得激烈。
这是第一次正面交锋,正式的拉下了脸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