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姜宁与檀越郎就被拦在了琼宴楼的门口,酒楼里的伙计说客满了,请姜宁与檀越郎去别家看看。
这也是琼宴楼的底气,他们家做生意非有钱莫进来,非修士不招待,非显贵不上座。因为他们本就是荣城城主的自家产业,做的就是上层修真人士有钱人的生意。
那姜宁与檀越郎就会因此调头就走了吗?
真的调头就走岂非前面的戏,都白演了。
檀越郎非但没有要走的意思,他更是提出了一个过分的要求,“给我清出一间上等的单间,隔壁左右也要没人,最好整层楼也给我们空出来。我家小姐,喜欢清静。”
琼宴楼的伙计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了,也见过那些架子很大的道修魔修,但还没见过像檀越郎这样一张口,就让他们空出一整层楼的。这一男一女是不知道,我们琼宴楼幕后的老板是谁吗?
“您可知道我家老板是谁?也敢在这里闹事?”伙计我也不是被吓唬大的。
却不想这位头戴面纱的姑娘,更是不耐烦了,“檀越。”
她喊了一声,前面那位修士的名字。
“在。”檀越郎演戏,十分小心应和着姜宁,在她面前伏低做小。
“何必这么麻烦。”姜宁端出了一副张扬跋扈的态度来,“直接把这里买下来不就得了吗。何必与这种人,多费唇舌。我站累了,要喝茶。”
“听见没。我家小姐要喝茶。”檀越郎先是呵斥了一下伙计,转而又对姜宁低声赔罪道:“小姐,把这里买下来。也没什么。只是这里的老板是荣城城主,与姑爷也是认识的。”
“哦,与瀛寰认识。那更简单了,改明儿,叫瀛寰把这个酒楼送给我吧。免得我花冤枉钱。”这一段是姜宁一时兴起加的台词。先前她与檀越郎对戏的时候,并没有这段话。
看着姜宁那盛气凌人又理所当然的样子,檀越郎是想笑又要忍着。我怎么没发现过她,如此有演戏的天分。还是说往日里在我面前都是憋着在,这份娇蛮才是她的本性?
姑爷?瀛寰?伙计是丈二长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被姜宁唬地一愣一愣了。
琼宴楼前,渐渐有人围了过来,他们都听见了檀越郎与姜宁所说的话。都在那议论着。
“这姑娘不是就是刚在城楼口,取下乘黄剑的那位仙子吗?”因为出场过于深入人心,有人已经开始对姜宁用起了尊称。起了敬畏之心。
“你听见她刚才喊了什么没。我的无量道德天尊啊,她喊了含章神君的本名……”还喊得那么天经地义,随口就来。一点忌讳也没有。
越聚越多的人流,都在谛视着姜宁,好奇着她,打量着她。
就连琼宴楼的掌柜的都被惊动了出来,急忙把姜宁和檀越郎引进去。还把姜宁迎到了那间,只留给重要客人的雅间。
姜宁怡然自得极了,在坐稳后发话,“把你们这最好最贵的,全给我拿上来。”
“是,是。姑娘稍候。”掌柜的赶紧应承下来。
不一会就给姜宁上了满桌子的珍馐,桌上碗碟森列,真的是山珍海味,时令茶果一应俱全,应有尽有。
看得姜宁暗暗吞了一下口水。
“姑娘可还满意?”掌柜的对自家酒楼的吃食还是很有自信,他满脸笑着问道。
只可惜立于姜宁身侧的檀越郎不住地在偷偷给姜宁递着眼色,示意她要忍住。姜宁只好把头别了过去,用重重地语气道:“全撤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