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自己是在痴心妄想,还是在异想天开做自己的美梦呢?
本来很好的气氛,姜宁一时萎靡了下去,没了个声息。檀越郎不由得心下一沉,拧眉问关怀道,“怎么了?”
他实在拿她没个办法,上一秒还开开心心的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了呢。也不知道她是因为什么在那黯然神伤的,更不知道她愿不愿意对我说。
姜宁深吸了一口,忽然正色,打算把心底的心事袒露给檀越郎听。她也不知道谈不谈得上,算喜欢。就是现在很中意这个眼前之人。本可保持这样大家都很安逸美好的关系,直到结束的。但姜宁有些不甘心,亦是有些怕自己以后会后悔。
所以她想借着这个当下的机会,给说出来。
下一个瞬间,姜宁揪着自己的衣角,咬着下唇说道,“因为我在苦恼一件事呀……诗里说,恨不相逢未嫁时。我恨了,君可有恨之?”
这是句看似很隐晦的问句,他如果想装糊涂,就可以装糊涂。又是一句这么明显的告白,他想深情,亦可以与她一同深情。
檀越郎本该欣喜若狂的当下,又被自己挖了自己墙角的异样感,冲击地有些知该如何自处了,再看姜宁用那满脸委屈难受的小表情,在等着自己的答复。
自己还能怎么办呢?
檀越郎一把将姜宁抱进怀里安抚,轻轻摸着她的乌发,用极其温柔语调在那说着,“傻丫头,这种事还需要烦心的吗?你想回沧浪海,我就陪你回沧浪海。你若不想回去,想去别的地方,我都陪着你,只有我们两个人。”
然后他把姜宁的掰正了过来,取下了面具,一脸认真的直视道,“你看这样,行不行呢?”
姜宁是想哭又想笑,只能吸了吸鼻子,埋怨了一句檀越郎,“那你可真是个渣男……”接着又埋怨了一句自己,“我也可真是渣女……居然对这样的你,你刚才所说的话。还心动不已……”
檀越郎听不懂渣男渣女的说辞,但也知道姜宁这是在数落他还有姜宁自己。这一次檀越郎把姜宁抱得更深了一些,没了面具的阻隔,他能把脸贴在了姜宁的颈窝边,贪恋着她发丝里的香气,“你可以数落我,万万不可数落了你自己。
因为你要是受了委屈,我可是要心疼坏了的。我一旦心疼了起来,姜姑娘你又要从何补偿起呢?”
姜宁由哭转笑,“那我也给你买一碗桂花糖水,前来赔罪不就好了。保准你心里甜到忘了疼。”
檀越郎听了这个建议,凑到了姜宁的耳边,一字一句地告诫着,声音不知何故有些暗哑,“那我可要姜姑娘,亲自喂我来赔罪……”
这个“喂”的含义,等姜宁过了几秒后才回过神来,登时就挣扎着推开了檀越郎的怀抱,还抢下了木头面具,敲打了一下檀越郎的脑袋,嗔怒了一句,“下流!”
檀越郎受了挨打,却乐在心里,反问了一句,“说说而已,这也算下流吗?要是我,现在就想做呢?”
今天百战武决的看座上几乎都坐满了人,本来这才开始的比赛,不会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在这么早的时候就上场的。
可也许是听说了魔王子玄讹的到来,魔域的魔修们都跃跃欲试了起来。昨天有一位魔宫里的高级魔修已是连赢了十人,他是拥有王族血脉的贵族。现在势头正盛,观众们都是来看他的。
姜宁望着前面用水幕法术做成的转播屏幕,问着正在一旁的不咎,“不咎,你说檀越郎胜算大吗?”
然而此话问出口后,姜宁又后悔了。不咎现在是个小孩子,哪里又看懂实力什么的呢。
不咎心里想着,哼最好这个魔修把老男人打到残废,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