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经过打斗或者挣扎的样子。
他对申嘉荣道:“不是放你的假吗?怎么今天还是来上班了。”
申嘉荣苦笑,“局长,我不是那么脆弱的人。”
“给你放假是命令,不是问你脆弱不脆弱。”
“我。”申嘉荣知道程隽是为他好,呆在重案组的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精神上的问题,会有专门的心理医生进行疏通辅导。“我只是觉得忙起来了,就不会去想了。当时如果我进去看着她,她就不会出事了。”
程隽看申嘉荣又陷入了自责中,叹了口气,“说说吧,你觉得这次案件跟上次的有什么关系。”
“上一次发现的自杀的女大学生是在公园里的一棵树上上吊,同样也是没有明显伤痕。”
程隽从旁边一个警察端着的平板上看了现场拍下来的照片。
受害者穿着一条白裙子,泡在血水里,血将白裙染成了红色。
红色。
“她们都穿着红色的衣服。”程隽替申嘉荣补充了一句,翻出另一张相片,“上一个受害者上吊的那棵树是小道旁的,第四棵树,而且,那个公园所在的街道,是第四大街,你有没有想到其中的联系。四有了,六有了,二去哪里了?”
申嘉荣脸色难看道:“我们还有一个没有发现的受害者!”
程隽看着两张照片,来来回回确认,“从木头吊死为木,在水中淹死为水。”
他慢慢道:“希望我的猜测是错的。如果是这样的话,接下来还会有受害者,又或者,已经有了受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