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跟迟砚隔开距离,平淡地问道:“裴暖跟你说我今天生日吗?”
“是,她说想给你一个惊喜。”
迟砚从未见过孟行悠这个表情,眼神疏离得好像随时可以转身,一去不回头。
孟行悠自嘲地笑了声:“今天不是我生日。”
迟砚一怔:“什么?”
“裴暖骗你的,我不是今天生日。”孟行悠说。
周围嘈杂,人来人往,还有不少盯着他们这里的目光,孟行悠不愿意让别人看笑话,抬头对迟砚说:“我有话跟你说,我们换个地方。”
迟砚猜不透孟行悠在想什么,把打火机扔给旁边的长生,跟着孟行悠走出操场。
孟行悠带着迟砚走到教学楼的后墙,运动会期间,这边僻静,基本没有人来。
跑完八百米腿有点酸,孟行悠靠墙站着,她没看迟砚,只看着前面的灌木丛,声音散在风里,不轻也不重:“上学期你说你不会谈恋爱,是不是骗我的?”
迟砚顿了顿,如实说:“不是。”
意料之中的回答,孟行悠听完愈发平静:“既然不想谈,那就不要做出一副想跟我谈的感觉。”
迟砚心跳漏了一拍,抬眼看她,眼神闪烁,还没来得及开口,又听见她说:“鉴于你可能也不知道什么行为什么话是超出朋友范围的,所以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我要跟你保持距离。”
迟砚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来,咬牙重复了一遍:“你要跟我保持距离?”
孟行悠点点头,脸上坦荡荡:“对,咱俩现在熟得有点过头,不合适,该晾晾了。”孟行悠一咬牙一横心,总算硬气了一回,“应该不需要晾多久,等我喜欢上别人,我就回来跟你继续哥俩好,友谊地久天长。”
“……”
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