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还是要证明一下,你们理科生什么都能证明。”
“客气了客气了,你们文科生都讲究含蓄,请你克制点儿。”
迟砚拉住孟行悠的手腕,反问:“冷饮还喝吗?”
孟行悠快哭了,摇头如拨浪鼓:“不喝了,谁喝谁他妈就是狗。”
迟砚笑了笑:“也不帮我败火了?”
孟行悠继续摇头,说话越发没有把门的:“不败不败了,我看你自己也能下去,能升能降,你就是男人里的全自动啊男朋友。”
“……”
迟砚按住孟行悠的头,笑骂:“你再说一遍。”
孟行悠抱住迟砚的胳膊,要是人有尾巴,此刻都摇出花了:“我说我爱你,心里只有你,我饿了,我们吃饭去吧。”
“那钟点房……”
“不,我们不喝冷饮不败火,就坐下来平心静气地共进午餐,聊人生聊理想。”
迟砚点到为止,不再逗她,搂着人下楼,轻飘飘地说:“孟行悠,我发现你就是欺软怕硬。”
孟行悠瘪瘪嘴,小声嘟囔:“彼此彼此,我发现你高冷的皮囊下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人面兽心。”
迟砚尾音上扬:“嗯?”
孟行悠心里一紧,很没骨气地改口:“……没有,我说你很帅,够我爱你一万年的那种帅。”
迟砚声音恢复正常:“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