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罪了人,说不定以后都没人找我改本儿了。”
迟砚拉住孟行悠的手腕,把人往自己怀里带,用额头蹭了蹭她的脸,故意卖惨:“零花钱没得赚,崽,我养不起你怎么办?”
孟行悠抬头顺势亲了他一下,用阔绰的富婆口吻说:“无所谓,爷养你。”
迟砚笑了笑,眼神格外勾人:“爷要我用什么换?”
孟行悠的心跳漏了一拍,别过头小声嘟囔:“随……随便。”
“爷看我怎么样?”
“很……很怎么样……”
“那我伺候你?”
“随便你……你……唔……”
迟砚按住孟行悠的后脑勺,俯身凑上去,唇舌交缠之间,孟行悠听见他说:“我还是比较喜欢倒贴。”
“什么……倒贴……”孟行悠被亲得脑子发晕,气息不稳地问。
“养你,也伺候你。”他声音含笑。
迟砚的手从孟行悠的衣角边缘探进去,指尖扫过女孩腰间,孟行悠怕痒,咯咯笑起来,按住迟砚的手,凶起来却毫无气势:“你别弄我,好痒。”
“宝贝儿哪里痒?”迟砚手上完全没有消停的意思,从后背扫到腰前,“这里?”指尖在孟行悠的肚脐处画了一个圈,惹得身上人颤栗了一下,他反笑,手又绕到腰窝,轻轻点了点,声音里全是撩拨人的劲儿,“还是这?”
“……”这糟糕的台词。
孟行悠闭上眼睛,羞耻度爆表,根本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两个人在一起快三年,擦枪走火的次数已经数不清,最开始没放开的时候,迟砚不是自己憋下去就是去卫生间解决。
后来有一回孟行悠不忍心,大发慈悲用手帮了他一次,迟砚尝到了甜头,再没一个人去卫生间面壁独处解决过。
大概是环境使然,今天这波擦枪走火有点收不住的意思。
迟砚感觉孟行悠并不是很抵触,喉结滚了一下,他拖着她的腰,哑声问:“可以?”
“……”
她并不抵触更进一步,但也没办法直接回答。
孟行悠憋了半天,低下头小声说:“温泉还没泡……”
迟砚笑了,抱着孟行悠从按摩椅上站起来,往卧室走:“做完再泡。”
“你……那个……没买啊……”
孟行悠说得磕磕巴巴,词不达意,迟砚竟然听懂了:“房间里有。”
“……”
“浴缸旁边,两盒。”
“……”
“我克制点儿,应该够。”
“……”
孟行悠被迟砚放在床上,她钻进被子里,看他走过去拉窗帘,想到刚才的话,羞愤道:“吹牛皮大王。”
窗帘遮光效果好,房间陷入灰暗。
孟行悠的话,迟砚听得很真切,他解开上衣绑带,似笑非笑朝她走过来:“觉得我吹牛?”
“……”
“没有,我没说你。”孟行悠求生欲重新上线。
迟砚掀开被子,弯腿覆上去,随手把衣服往身后一扔,手撑在孟行悠的耳边,低声道:“我是不是得证明一下自己?”
入目又是腹肌又是人鱼线,孟行悠默默咽了一口唾沫,算是体会到了秀色可餐是什么意思。
顾着看男朋友身材,忘了回答,孟行悠回过神来,发现迟砚的眼神更意味深长,自觉丢脸,别过头去,嚷嚷道:“你话好多,还做不做啊,不做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