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看不看。”
迟砚把人搂过来,又是亲又是说软话的,哄了好一阵,孟行悠才从刚才的糟糕体验中抽出身来。
孟行悠枕着迟砚的胳膊,恹恹地说:“迟砚,我跟你商量一个事儿。”
吃到肉的男人,别说一个事儿,就是现在孟行悠要天天的星星,迟砚都能答应:“宝贝儿你说。”
孟行悠下面还是疼,她本来就是不耐疼的,平时打个针都能要命。
什么疼过之后就是爽,全都是放屁。
孟行悠绕着弯子,先买了一个伏笔:“物以稀为贵这个道理你懂吗?”
迟砚“嗯”了一声,等着她往下说。
孟行悠现在怎么看迟砚怎么不顺眼,一股无名火在心头烧得噼里啪啦的。
为什么女娲造人的时候,要多此一举给女性来层膜呢?
太不公平了。
简直是性别歧视。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迟砚有多舒服,孟行悠反观自己,心里就多不平衡,迂回也懒得迂回了,面无表情地说:“我觉得这事儿一辈子一次,最为合适。”
迟砚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一开口声音都是飘的:“你说什么?”
孟行悠拉了拉被子,立场很坚定:“铭记这一天吧男朋友,下辈子请赶早。”
“……”
“另外,下辈子我要在上面。”
“……”
“算了,好麻烦,下辈子请你直接做女人谢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