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在教室你对我说‘你皮带呢’的事情?”
这件事必须排到人生糗事排行榜的前三,孟行悠怎么可能会忘。
孟行悠脸色不太自然,含糊不清地说:“多大点事儿,怎么了?”
“我比较好奇,你怎么会说出那句话的?”
不提还好,一提孟行悠又想到几年前,年少不更事,春心萌动做的那场梦。
几年过去,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然而孟行悠还是跟梦里的场景一样,在体位这个问题上,依然没有占据上风位置。
这样想想,孟行悠觉得自己,混得还真不怎么样。
好歹也是当年大院的小女魔头,怎么能够梦里现实都被男朋友压一头呢?
好气。
孟行悠长叹了一口气,言语之间还有点遗憾:“我做了一场梦,梦里有你。”
迟砚接着问:“梦见我什么?”
孟行悠添油加醋,简单粗暴地总结了细节,抬头看着迟砚的眼睛,一本正经地说:“在解皮带,求我日你。”
迟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