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
和傅子洋相处起来,每一次都很愉快,不管是玩笑还是正经的工作,薛芩对他的各方各面都非常满意。
傅子洋垂眸看到她手上的咖啡,突然又想起来薛芩“欠”自己一杯咖啡的事情,然而看她的样子,显然压根就没有想起来他们曾经见过。
也对,一般人怎么会记得一个五年前给过自己一杯咖啡的路人。
傅子洋自己都很震惊,他竟然会记得一个人这么久,虽然中间也完全没有任何的想法,但是却还是在她踏进咖啡店的那一瞬间想起来有这么一件事了。
活了这么多年,经历过这么多的人和事,他偏偏记得了薛芩。
所以,他也想试试看这是不是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让他提起兴趣的事情,比如薛芩到底能不能知道他们曾经见过。
而薛芩此时还在打量着他的衣服,大概是因为访谈节目,他穿了西装,又变回了那个衣冠楚楚的傅子洋,要不是她亲眼见过,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把之前那个野狼般的傅子洋和这个傅子洋联系在一起的。
放下咖啡杯,薛芩突然伸手拉了一下他的领带,微微皱眉,作为一个严格的妆造师,她最不能忍受的画面出现了。
他这系的什么领带?
“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拆了给你重新系吗?”她抬眸看了一眼傅子洋。
“嗯。”男人沉声应答,“你是妆造,都听你的。”
不知道为何,这句“都听你的”硬是就生出几分宠溺的意味,不过薛芩现在可没有心思去想那么多,满心只想着怎么给他重新系一个好看的。
薛芩伸手去拆他的领带,目光所及之处看到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下颚线分明,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两个人之间姿势暧昧,温热的鼻息传到她的头顶发尖。
她的手顿了一瞬,在心里暗自骂了自己一句没出息,竟然想当女流氓。
就算如此,内心的想法还是很难抑制地住,非常罕见地,她在心里爆了句粗口。
傅子洋这个人身上真是到处都是诱人的气息。
靠,真他妈想当场把这个男人的衣服扒光赶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