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危险,明知道这并不是什么好惹的,但是还是很容易让人一如反顾地陷进去。
只需要一眼,就陷进去。
傅子洋不想再跟她周旋,大脑中轰鸣着,如果他们之间的开始必须用这样原始的解决方法,那就这样开始。
毕竟她是个妖精,而他就是个猎人。
衣衫褪尽,不仅仅是他一个人动的手,薛芩也在此付出了许多实际行动,床面柔软万分,她的身体突然陷入床榻之中,长发散乱在一边。
而他跪在她身侧,手掌覆在她的腰上,女人的肌肤光滑白皙,像抚过珍珠玉石,细碎缠绵的吻落下,在身体各处。
时不时传来一阵阵轻吟低叹,他压住她的手,双眼通红,喉结上下滚动,额头上有细碎的薄汗,床脚在地板上磨出“嘎吱”的细响。
在她最难以完整吐出句子的情况下,问她:“下次还说不说那种话?”
“哪...哪种...?”
他的眼神定定地捕捉着她,就像在黑暗中闪着光的狼,嗓音万分低哑:“说我不行的那种?嗯?”
薛芩没有回答,没有心思和力气回答。
直到一切都结束,她被人抱着去浴室,窝在男人的怀里,才带着很重的倦意喃喃道:“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这个体力还是人吗?他就该去当运动员或者入伍为国争光,这体力不花白不花。
陷入沉睡之前,脑海中闪过了好几帧画面。
开端是很正常的,柔软的床面,后来就变成了墙角,冰凉的桌面,沙发,拉上窗帘的落地窗。
前后左右,千奇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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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按照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腰酸到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