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转身,只能任由着这样被他抱着。
傅子洋的一只手压在她的腰身上,从裙子的拉链往里面探了探,触到的竟然不是衬衣的布料,而是光滑微热的肌肤。
内搭衬衫,有一种是只有上半段,像抹胸一样的设计,会露出腹部。
她今天穿的就是那一种。
指尖在腰间绕过,有些微痒,痒得薛芩腿软了软,差一点就要滑下去,好在自己被他的手捞着。
身体贴合在一起,她感受到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颈后,颈后好像比前方还要敏感一些,微微的一点点呼吸就能引起一阵战栗。
“傅子洋”
“好痒”
男人没有很快搭话,下一秒薛芩感觉到他的唇落在自己耳后的位置,轻轻啄了一下,往她感觉到十分痒的后颈慢慢吻过去。
本来只是呼吸就已经十分难耐了,唇部的触感更加软且热,滑过去的时候心间就像有一万只蚂蚁爬过,她腿一软就要往下跌。
仰了仰头,却被痒意挠得难以开口说话。
每当傅子洋卸下其他的伪装的时候都让她难以招架,令人着迷的气息和技巧。
所以她才会无比地贪恋着,一次次地想要从他身上汲取自己想要的东西。
傅子洋这样的人,更多时候都像是冬日里被雪铺满的常青树,让人觉得难以靠近,身上全是雪白,没有其他颜色,这样的白色干净凌冽,光彩夺目但是有阳光的时候就会格外刺眼。
生长地很高大的常青树,几乎没有人可以攀登。
所以只能远观,像是让人无法亵渎神灵。
应该没有人可以想象傅子洋动情的样子,神仙应该有欲望吗?
不应该。
所以别人猜不到,不会想得到这个男人双眼猩红,气息滚烫,动情地吻着一个人,甚至是做更加深入的事情。
薛芩每次都在想,自己跟傅子洋做这样亲密无间的事情的时候,算不算在亵渎神灵?
男人细碎连绵的吻落在她的后颈,呼吸的温度很烫,薛芩靠自己身体最后一点力气和傅子洋抱着她的力量继续站着。
最后被他突然咬住耳垂的时候,轻吟了一声,像是小猫咪一样的软绵轻声。
她这个时候的声音软软甜甜。
傅子洋记忆的闸门被打开,涌入大脑的是今晚在饭桌上她对自己亲昵地叫出的那声“子洋哥哥——”
她真是个小妖精。
可爱地让人想要求饶。
他咬着薛芩的耳朵,轻轻吐息着,气息洋洋洒洒地悉数洒在她的耳后。
“乖,再叫一声哥哥听听?嗯?”
“咳——”她轻声咳了一声,面色有些微微地潮红,耳根也开始渐渐发烫。
让人不知道她是因为这个称呼开始感觉到害羞了,还是因为男人的亲吻让她的体温开始攀升。
“不愿意?”他再一次开口,“刚才不是叫得挺顺口的?”
“你”
“薛芩妹妹?”
“无耻。”女人的责备声,在这个时候听起来就像是娇斥,就像是棉花糖落在心上一样。
软软的,但是又有几分甜味。
一点严厉的责备语气都让人听不出来,这个时候大概很少有人可以保持理智跟人讲道理。
而傅子洋就很会在这种时候想办法让她无法思考,能用一切的技巧和方式让她根本没有办法保持理智去跟他理论。
就像现在,他就只是想听薛芩乖乖地再甜腻地叫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