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一觉也没能睡得消停,在醒来的时候,便是感觉到身前不对劲。
十九猛的睁开眼,抽了一口气,然后猛地按住胸口乱动的被子。
这回瞌睡真的被惊掉了,她觉得自家大人怕是被夺了舍,转头震惊的瞪向阎温。
阎温手支着头,闲适的侧身,迎接上十九的视线丝毫不慌张,动了动手指,引得十九一阵抽气。
“你自己将被子蹬了,自己钻进来的,”阎温一双狭长的眼眯着,慢悠悠道,“你身上太硌人,也就唯这里有二两肉……”
十九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但她其实又不是不乐意,阎温无论是想对她做什么,十九都是愿意的。
她甚至还准备承受阎温不同于常人的特殊癖好,因为她曾经跟老宫女学习伺候人的时候,听闻她说,阉人都有一些难以理解的嗜好,也没有多辛苦,忍着些便是。
只不过是令十九震惊的不是阎温半夜三更不睡觉瞎胡乱揉。
而是这狗逼先前还让她睡脚踏,而且还睁眼说瞎话。
她就算刚才迷迷糊糊的,也知道自己根本没有蹬被子,是阎温将她给圈到了自己的被子里,现在又反咬一口,被抓包了又淡定成这样,手上动作就没停过。
十九瞪着阎温看了一会儿,无奈的在心中叹气,松开了隔着被子按着的手,还朝着阎温的方向凑了凑,转过了身子,方便他的无耻行径。
闭上眼睛,圈住了阎温的腰身,嘴里接过这口硕大的黑锅,扣在自己头上,“是呀,我心中日夜思慕着大人,到如今终于跟大人睡在一处,肯定是忍不住自己钻进来的,大人就担待则个吧……”
言语动作,整个人的状态,都透着纵容和予取予求。
阎温的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手上用了一些力,十九疼的嘶了一声,却丝毫没有退的意思,只是闭着眼睛,将脑袋又朝阎温的下巴上撞了撞,“大人可轻着些,你也说了,我身上就剩二两肉,捏爆了以后就没得玩了……”
阎温突然笑了起来,还是那种出声的笑,声音就在十九的耳畔,又低沉又好听,十九忍不住抬头看他。
阎温也正在看着她,眼角眉梢尽是柔情蜜意,令十九错觉,仿佛他们已经在一起了好多年,是一对恩爱不已的老夫妻。
阎温低下头,将十九紧紧的揣入怀中,铺天盖地的吻朝着她的头脸压下来,十九即便是躺在床上,也还是觉得一阵阵的眩晕不已,眩晕的几乎昏厥。
两人也不知道干什么了,总之就折腾到很晚才睡,亲亲密密的搂在一块,清早天还没亮透,十九就醒了。
两人不光是四肢,连头发都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十九睁开眼,面对的就是阎温放大的脸,这老东西许是常年食素的原因,皮肤近距离看起来也好的不得了,他闭着眼睛,眼尾收成一条细细长长的线,头发全都披散着,还有一些散落在脸上,莫名给人一种很妖的感觉,勾人欲念,极不庄重。
十九没经住他的勾引,仰头在他的下巴上亲了亲,又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亲。
阎温哼哼了一声,将眼睛睁开一条细缝看着十九,撅起嘴唇在她的鼻印下一连串的吻,而后将她紧紧搂进怀中,使劲勒着,“陛下又不用早朝,再睡一会儿吧……”
不过今天早上注定消停不了,两人才重新闭上眼睛,门外就传来了的敲门声,丹“大人容禀!”
丹青的声音在外响起,阎温的眉头拧得紧紧的,自己坐起来将十九又按了回去,用被子把她裹严实。
边起身穿衣服,边要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