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难得默契的谁也没有再提方才的事情,十九不想刨根问底,她已经知道阎温的症结,日后绝不会再触他的逆鳞,让他不舒服。
至于阎温……相信不相信,其实都已经不重要,今日撕心的感觉,他疼的到现在想起还会颤栗,他再也不敢试探,也不想去试探了。
她说的话,他今后会尽全力的去信,若是心中过不去,就像她说的一样,直接要求她,像今日这般,莫说十九,阎温自己都受不住……他险些亲手毁了他的小东西。
并且,他方才看清了那把匕首,那是他几年前,一次醉酒之后丢弃的。
他记得,那天他本来很高兴,皇帝出行,他虽然不得近前伺候,却跟着一块儿来了行宫。
可也是那一天,他知道了温清平一直照顾他,认他为干儿子,不是想要提拔他,而是想要玩弄
他,那日他胸中戾气横生,无处安放,在外游魂一样的乱晃,顺手便杀了一个正在欺辱女奴的人,那晚,有个瘦的麻杆一样的小不点,从暗处冲出来,凶狠的瞪着他,瞪着被他杀掉的人,眼睛亮的像是黑夜中的狼。
他记得,那个小麻杆在他身后一直叩头,说今后一定会报答他。
阎温总算知道十九何为对他如此执着。
小麻杆来报恩了。
还是……以身相许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