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是自由恋爱,阮武道怎么会不明白这么道理,可就是明白心里也惋惜。
没办法,他点点头:“好,心心你过得舒服就成,爸爸不勉强你。”
阮心心嘿嘿一笑,站起来把灵泉弄进阮武道平时喝的开水瓶里。
从他房间出去后,阮心心还是不放心阮武才那边,给他打个电话过去问问。
阮武才倒是激情得很,说自己已经在三家小商店,四个小餐馆侦查过,还说自己让阮心诚写了个陈述书,伪装自己是县城人进行投诉,不让伍高超抓到他的把柄。
阮心心放心下来,赶紧回房间收拾东西,确保明早能早点出门。
五点,钟秋珍从外边打麻将回来,开始做饭。
回来的第一天,钟秋珍让程护工洗碗,后来不知道阮武道给母亲说了什么,第二天钟秋珍便没再这么干,不过阮心心勤快,经常也会帮着收拾。
四个人坐在桌子上吃饭,表情却各异。
阮武道让阮心心在饭桌上说,第一显得自然一些,第二有他在场,可以压一压钟秋珍。说到底,按照往日她们两个互动表现来说,阮心心就斗不过奶奶的。
他上桌后,给女儿一个你放心表演,有我撑着的眼神。
阮心心却回个微笑,心里毫无负担,等到大家都吃得差不多才慢条斯理喝口汤:“奶奶,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一下。”
钟秋珍还在夹菜,随口嗯一声。
一般情况下,她对孙女都是敷衍态度,阮心心也不计较这个,侧眸看一眼阮武道才提高音量:“事情是这样的,我从二叔那承包了一块地,打算把他种的人参接起来来干,明天开始就住到山上去。”
这一棍子打得响,钟秋珍脑袋一晕,瞠目结舌:“你说什么?!”
阮心心把事情重复一遍。
钟秋珍也不是没听清,她压根就是难以置信,直接骂道:“你个赔钱货!你知道你二叔赔了多少钱在山里吗?你说你从他那承包的地,你给了他多少钱!”
没人听见赔钱货能开心,阮爸爸瞬间阴下脸,阮心心平心静气给他一个眼神,自己对钟秋珍坦白:“十万。”
钟秋珍捂着心脏,表情痛不欲生:“我就知道女儿养不得,你爸爸居然还说要给你准备嫁妆!你这个样子,咱们家有多少钱不被你祸祸完。”
阮心心却气定神闲,故意压低声音说:“奶奶,你是不知道,你最近没听说过吗?”
钟秋珍气鼓鼓瞪她:“听说什么?听说什么也没用!”
“当然有用,不过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跟外边人说,一定要保密。”阮心心说的神秘兮兮,煞有其事:“二叔承包的那座山头要被政府开发做垃圾场了,你知道现在征地补偿款有多高吧?随随便便就几十上百万!”
钟秋珍虽然没见识,可是这种事还是有所耳闻,比如她还有一个女儿嫁到县城,听她说这几年城里搞建设,一套房子赔下来能有两百多万,比人命还值钱。
要赶上这个,那真是发横财。
这边钟秋珍转悲为喜,阮武道却是囧囧有神,不过因为女儿的吩咐,他没有说话。
阮心心继续忽悠:“我买的地上还有一个房子,我看大小也有快一百个平方了,虽然是看地用的木屋,但到时候我说是我的房子,也要给我赔偿不是?”
钟秋珍不生气了,泛黄的眼睛小心翼翼看着阮心心:“真有这样的好事,能赔多少钱?”
阮心心漫天扯淡,装作我不得意的样子:“今天这里也没有外人,程叔也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