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哭笑不得地哄:“好好好,不跟别人好,就跟你最好,行了吧?”
盛亦这才满意。执起筷子吃菜,她夹来的,就是比旁的好吃。
他细嚼慢咽,忽地想起什么,抬眸缓缓道:“对了。大二我打算出国留学,我姑姑希望我去欧洲那边,到时你正好大一,我们一起去,嗯?”
……
连着几天,虞星和盛亦都在一起吃晚饭。她要上课,盛亦便等着,等她下课放学,不放过每一分钟的相处时间。
回去也是盛亦送,虞星现在还在傅家老宅住着没搬,家里有司机,她在公寓住的次数大大减少,隔三差五就回家。
盛亦每回都送她到傅宅别墅在的那座山上,不进院里,不到门前,留下几步让她自己走过去。
次数多了,难免被撞见。
这天休息日,虞星下午要在家上西语课,吃过午饭,盛亦开车把她送回来。
告别完小跑进门,就在楼梯口碰见下来的大伯。
傅非碌休息时间不多,虞星这阵只在家碰见过他两次。
脚下急停,她站定,连忙作乖巧状:“大伯。”
“回来了?”
“嗯。”
他问:“今天安排的什么课?”
“西语。”她照实答。
傅非碌略略点头,“西语啊。好好上,你哥哥姐姐当时学,都下了苦功夫。学会便宜不了别人,本事都是自己的。”
上了年纪的长辈多少有些喜欢说教,傅非碌也是,不过他只偶尔说上两句,不会用令人厌烦的语气,说的也都是真心话,虞星每每都会认真记下。
她道声知道。
“那我……”
正要说那她就回房休整等老师来,还没开口,傅非碌忽地问:“你跟盛家的那个孩子走得很近?”
虞星一愣,“我——”
“刚刚是他送你回来的?”
她莫名紧张起来,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傅非碌说:“我在楼上阳台看见了,不过只看见车,没看见人。听老三说,长得倒是一表人才。”
虞星轻声承认:“是他送我回来的。”
傅非碌在家穿得比较随意,一身休闲常服,脚下趿着拖鞋,除了不怒自威的气势,别的和寻常长辈无异。
他看了虞星一会儿,道:“我不反对你们小年轻谈朋友。不过——”
说到这里稍作停顿,再继续,话接的有些跳跃,“前一阵我正巧见过盛家老爷子,聊了一会。”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徘徊,带点规劝地叹:“盛老爷子年轻时候是个人物,说一不二惯了,他家的孙子好归好,他可不是好相处的。我希望你好好考虑,这么多人家,后头不是没有更好的,也不急这一时半会是不是?”
不妨他忽然这么说,虞星微怔,动了动唇,话没出口仍被抢先。
傅非碌不拐弯抹角,直接道:“盛书渊事事都要掌握在自己手中,除了当做左膀右臂的盛岚,不肯放权半分。他和林家近来接触频多,林家这辈有个女孩,和你们差不多大,这话是盛书渊自己同我说的。这是什么意思,你懂吗?”
虞星心咯噔一跳,脸略略白了些许。
傅非碌面色沉沉,板着脸孔,压抑着不悦——这份不悦并非对她。
他们这一辈三兄弟,前两个好好的,谁知到了傅非臣,打生下来就从娘胎里带了病。
他们祖上是有遗传的,不过并非每一辈都有。原本已经两辈没有带病出生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