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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软硬兼施
孟钦和这样的人牢牢拴住了。”

    听梦娟这语气,难道这是二少的意思?可她明明下了汽车,和他什么事都没发生?

    梦娟见徐婉紧攥着眉头一直不说话,压抑道:“你不会还不愿意吧?”她想了想,又说“虽然听冯局长的意思是让你当个外室,可二少孟钦和是什么人啊?哪是我们这样的人高攀得起的?再者说人家还没成婚呢,纳你做姨太太也不合适是吧?等过几年你有了二少的孩子,二少成了婚,再让他纳你做姨太太也不迟呀!你可想清楚了,这南三省都是他们孟家的,你跟了他难道今后还怕那张三爷不成?何况这件事还是冯局长亲自在忙活,冯局长这么忙的人也来亲自管你徐婉的事,你这面子可大了!”

    徐婉听着梦娟一口一个外室、姨太太难受得很。她其实从来都没想过这些,她原本打算等弟弟上了大学之后,她就辞了舞厅这份活,然后找个靠得住的人,结婚生子过踏实日子。她自己是什么家境、什么出生徐婉自己也清楚,因此从来也没想过要攀龙附凤,只想找个能对她好的人。

    四年前徐婉差一点就定亲了,是她们老家一户姓胡的人家,男方叫胡润生,大她五岁,算是青梅竹马,小时候一起玩过泥巴,后来胡润生去县里念书就没怎么见过了。双方的父母对这门亲事很满意,可就在订婚的前夕,战火烧来了,那一年偏偏收成还不好,既是战乱又是饥荒,死的死,逃难的逃难,还谈什么亲事?

    徐婉的父亲就饿死在了逃难的路上。徐婉的母亲带着一儿一女逃到了坤州,可一路上颠簸挨饿落下了病根,药断断续续的再也没有停过。

    第二年,徐婉的母亲也去世了,留下一大笔欠下的药钱。

    周五爷吩咐过梦娟,说冯局长过两天就来接人。梦娟见徐婉始终不做声,有些急了,软硬皆施道:“难道你是觉得二少不好,还不如张三爷?徐婉你自己也清楚,张三爷打你主意可不是一天两天,那天若不是遇见二少,你应该猜得到会发生什么!张三爷可不像二少还来跟你打商量。实话跟你说,那天你跟着二少回去之后,张三爷可是喝了一宿闷酒,就算你现在回凯乐,没有二少罩着你,有些事张三爷从前敢做,现在依旧敢!小婉呀,你知道吗?曼丽那几个那晚在化妆室阴阳怪气说了你多少坏话?平日里你也没得罪她们,她们为什么这么说你?还不是嫉妒红了眼吗?凯乐有谁不想跟着二少?你可别身在福中不知福,免得到时候后悔。你要是不想你自己,你想想你父母,想想你弟弟,你父母就这么一个儿子,临终前托付给了你,你弟弟又到了考大学的紧要关头,你就住在这让他考?现在大学可难考着呢,我听说考大学也要些门路,如果你是二少的人,将来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你弟弟少走多少弯路,将来还能光宗耀祖,你父母那不得含笑九泉,得亏有你这个好女儿。”

    父母、弟弟都是徐婉的软肋,许是见徐婉有些触动,梦娟连忙转过身,握住徐婉的肩膀道:“小婉,我就问你一个,你觉得二少这个人怎么样?”

    孟钦和这个人怎么样?他和她见过的所有舞客都不同,完全没有对她动手动脚,那天不仅帮着他摆脱张三爷,还给了她一件披风遮破了的丝袜。

    他很好,可是徐婉对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仿佛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喊,“徐婉,别去,离孟钦和越远越好。”过了好久,徐婉才对梦娟说了四个字,“我很怕他。”

    徐婉话一出口,梦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天晚上二少到底怎么折腾你了,让你这么害怕?”

    “不是。”徐婉连忙摇头,脑海中反复回忆着那晚见孟钦和的情形,他虽然疏离却绅士,是个正人君子,实在没做什么事让她这么害怕。徐婉也不知怎么了,想了好久,才吞吐着道:“可能是他不怎么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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