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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大运河


    有一次正好被母亲看见,母亲上来直接抽了他一个耳光,然后抱住哇哇大哭的小儿子。

    “不许你欺负我儿子。”

    母亲是这么说道的,仿佛岑川不是他的儿子一样。

    在被岑川受伤的眼神戳中后,母亲心头也是一惊,继而像是弥补添了一句:“你是哥哥,让让弟弟怎么了?”

    在家庭中受到的伤害使得他很早就变成了一个内向而避世的人。

    继父对他做的那些羞辱也使他不敢于同龄女生说话,而母亲对他的冷漠更让他在意识里对女性产生恐惧。

    因为内向懦弱,他被认为缺少男子气概,有时甚至被指认为娘娘腔。高中的时候,一次上厕所,一群小太妹将他围住。

    “岑川,听说你还是个处男?”

    他听到周围一阵哄笑声。

    “听说他那个……很小啦。”有个小太妹说道。

    “他是男人吗?他别不是个**”

    “把他裤子拉下来看看不就是了。”这群人里面的大姐头说道。

    接着也不知道是谁先动手,一群女生把他推入了女厕,在他的反抗之下拉下了他的裤子。

    “哈哈哈,你看他的样子跟个姑娘样的。”

    这些小太妹在对他进行摄像后,把他丢在了女厕。

    不一会儿其他班的女生进厕所看到一个男生脱光裤子靠在厕所里,尖叫着出去找老师。

    那女老师本来听学生这么说还以为是有人在耍流氓,直到进了厕所,看见被欺负的岑川,叹了口气。

    她把裤子捡回来递给岑川。

    “孩子,你需要帮助吗?”

    岑川没有反应。

    女教师叹气道:“孩子,我知道你没错,但你要学着说出你的感受。”

    那些小太妹事后都受到了处分,但这并非就是一个好结果了。对于她们而言受处分已经是家常便饭的时,毕竟是未成年学生,处罚的力度也是无关痛痒,学校通报?记过留档案?剥夺推荐名额?这些人根本不在乎。

    对岑川来说,这却是再一次的承伤:一个高大体型也不算孱弱的男生受到了女生的侵犯,在整治这些女生的罪行时,实则是将这个男生的痛苦再一次撕裂开来。根于人们“男强女弱”的固式思维,男性是不应受保护的,更过分的想法甚至于“作为男生被人侵犯是丢人的事,男生被欺负了,应该反省自己”,故而这也不仅仅是岑川一个人的问题,众多对于男童的救助案例中都出现了这样一个现象:即所谓救助可能对这些孩子产生第二次伤害。

    在中学后期的岑川变得更为的沉默寡言。

    也就在这一时期他迷上了网络,网络中人们隐藏起了自己的身份,短暂地使其脱离了痛苦的三次元。他尤其迷恋上了各类群组,这些群组由各类有共同经历的人们组成,这时他才发现原来在这个表面美丽祥和的世界中有这么许多人都在承受着这样那样的痛苦。那时,尚不懂这世间除了真正的病痛,还有一些无病呻吟之人的他因此而大受各种“救济精神”的鼓舞,勇敢地表示要站出来为与他同样的人发出声明。

    十七岁的他在这些群组中发表了第一篇与其经历有关的文章,诉说了他患有精神疾病的生父,懦弱无助却将他视为幸福之敌的母亲,以嘲笑他得到变态满足的继父和弟弟……最后写到了他的学校生活,其中写到几次坏女生对他这个“娘娘腔”的嘲弄,甚至有一次将他赶到体育用品仓库,胁迫他与另一个受害者,一个品学兼优却受嫉恨的女学生发生关系。

    他的经历一经发出,便被某些网友评论为“现在的xx群组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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