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朝廷安抚政策的下达, 迎来的却是施工官员们的胆战心惊, 由以麻叔谋为首,都怕恶行被翻出, 重新被审判。
而与此同时的选手们早没心情去关系这些外界的事了, 每个人都开始防备对方, 同时又小心翼翼地紧盯外界, 稍有暴露在外的弱势选手,相信就会很快被众人群起而攻之。
早就没人关心任务的走向, 选手们都不约而同地开始选择以牺牲其他选手来强制通关的办法。
而在所有选手中的晏麟,反倒是最清闲的人了。
任务进度已经停滞,他发现自己却并不着急,他的心理似乎并不着急这个游戏后续的发展。
人一清闲,反倒有时间关注其自身的问题。
——“你要是有空的话,就想一想过去的记忆,从小学第一个同桌到家里的备用钥匙。”
晏麟开始回忆起过去的细节,所有都是清晰可回忆的。
第一个同桌的姓名、家庭情况,还有那一个班所有学生的名字,任课老师……这已经是过去近二十年的事了, 他却似乎历历在目。
这才是最大的异常!
他的记忆力不错, 却并不至于过目不忘。这样久远的事, 他却连没一个细节都没落下, 本身就是一件奇怪的事。
这让他有一种不真实感。
还有那张故意引导他看到的照片,为什么会发现自己和这场游戏中的选手站在一起?
晏麟干脆去问了引出这个问题的人。
“你来问我?”薛嘉木惊奇过后,又是一副欠揍的装逼,“你知道‘缸中大脑’这个理论吗?”然后不等他答,自问自答,“嗯,好的,你不知道,毕竟你是修自行车的么。”
或许是近来大家压力都大,薛嘉木颇有些借此揶揄调节气氛。
“说重点。”晏麟面无表情道。
薛嘉木了然而笑,“这是很早有人提出的哲学问题,如果将一个大脑割出来放在水缸中,用电流刺激,给它虚拟的世界。当然在大脑中,依旧会有各类经验,这个活在缸中的大脑会有一段完整的记忆,但其实它所有的经历都是虚幻的,至少不是在物质世界的。”
“听起来就和我们现在一样。”晏麟说道,除了他们进入这个世界的时候不用割除大脑。
薛嘉木微微吃惊,“你的联想真是快,难怪……”他声音轻了下去。
又是这样!
这种全世界都可能知道你是谁,偏偏就自己不知道,所有人都露出那种神秘的笑容……这种感觉真是叫人不爽。
也就在晏麟有空探查起自身秘密的时候,选手们开始陆续的神秘失踪。
起先所有人都只是认为那几个失踪者是自己逃走,毕竟现在是一个选手互相怀疑攻讦的时候,会有部分人逃走也实属正常。
打不过就跑,除了主动在想法子踢别人出局的进攻型选手,也同样有隐藏思维的防御性选手。这一关的地图开得很大,足够这些选手隐匿起来,让人再也找不到。
直到有一天,一个最不可能独自逃跑的人失踪了,众人才逐渐重视起这件事。
那是一对小情侣,男的叫做裘星雨,他的弟弟被富翁割取器官后丧命,在警方大力调查出事情的真相后,富翁却请了著名的律师为其洗脱罪名,最后由富翁的司机顶罪。在法庭宣判后,那个富翁轻视倨傲地带着律师、还有他拿用了死者器官的儿子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