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妙妙觉得好笑,“后来十六岁出唱片贴给我一个‘天才少女’的标签,我也没觉得什么,比我有天赋又努力的同龄小提琴学生多得是,这个圈子靠的都是名师的手腕和自家的背景,可以说拜个好老师,起飞一半。”
她像和朋友吐槽一样,又和系统分享了一个秘密,“其实去□□的那次,也就是钱的事。国内媒体声称‘只有最高雅的艺术才会在□□演出’,其实……给钱就完事了。那次就是有金主赞助,租用外国人的场地,他们收钱为什么不要?至于我……是我老师给我争取的。”
谈及她自己的过去她觉得没多大的价值。
“我或许真的不如游书蕾,她十八岁的时候已经进入游氏学习管理,做了几项投资。”
或许就是觉得自己的一切都是圈子和背景赋予的,殷妙妙那时开始叛逆。
当她第一次染了夸张的发色回来时,她的生活助理,一个四十多岁沉稳的女性,都吓得尖叫。
“她接受不了她的工作成果——本来应该本塑造成古典乐仙女的我变成个玩摇滚的女流氓,嗯,她就是这么说的,女流氓,抽烟喝酒还烫头。”
殷妙妙也写过几首流行歌曲去投递,不过后来就因为游书蕾的事,她就没有再继续下去。
“你所得的一切也有自己的努力。”系统温柔地说道。
“谢谢。”殷妙妙说道。
她听着《木星》的旋律倾泻,欢乐而昂扬,这是一首能给人带来震撼的乐章,也是最为通俗乐青睐改变的篇章。
如果她能回去她又会做什么呢?
重新再去拉小提琴?还是写歌,玩摇滚?就三年后的她来说,好像都没让感到像是梦想的东西。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晏麟进入驾驶室打断了她的思路。
“你准备一下,下一次考核将在两小时后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