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了疑惑的表情:“这是香料?!”
段行空慢慢悠悠的走上前,掐了几片叶子放在时焰鼻子下面:“小茴香、薄荷叶、小豆蔻……”
时焰伸出颤抖的手接过叶片儿,小声嘟哝:“要是能把他一块拐来塔星当帮工就好了。”
背对着她摘香料叶子的段行空:“嗯?”
时焰咳了一声:“没事儿,你买的花盆多少钱,我付给你。”
段行空:“不用了,没几个钱。”
时焰看了他一眼:“自己都吃不上饭了,还逞什么强。”
她逛建材市场的时候也看到花盆了,价格起码三位数,就这还是批发价。
段行空扬眉,一副我看上去有这么穷吗的样子:“批发价三十币一个,一百币四个。”
时焰僵住了。
他说什么?!
她怎么感觉,自己昨天花的钱,全都亏惨了?
“走吧。”
时焰痛心疾首:“还去哪儿?”
段行空:“把你的微型果树问题也一块儿解决了。”
接下来的三个小时,时焰见到了这个世界上最会砍价的男人。这是她头一次觉得原来男人不止在掏钱的时候会发光,原来砍价的时候同样会发光。
一路下来,时焰扛着大包小包的种子果树,还顺便把之前牲畜的价格又生生砍了三分之二。
时焰整一晚上都在震惊与钦佩的情绪中反复横跳,甚至忘了自己濒临残废的脚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