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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腕
    林恣安轻笑一声,唇角讽刺地弧度清晰可见,毫不留情地把手腕从沈郁初的手中抽出,看着手腕上的湿痕,为了表现她先前说的不喜欢的真实性,还故意嫌弃地蹙起了眉,看了眼四周,找到纸巾的位置,像是碰了什么脏东西一般,狠狠地擦了擦,轻蔑地挑了下眉“那你割啊。”

    她倒是不知道,原来沈郁初这么有勇气,往自己手腕上割一刀怎么可能,她怕疼又惜命,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伤害自己身体的事

    记得上学时,有次沈郁初的手指,只是被纸张割了浅浅的一道伤口,还要委委屈屈,哼哼唧唧地求抱抱求安慰“安安,疼。”说着,嘟着嘴可怜巴巴地把手指伸到她的眼前,蹭了蹭她的肩头。

    她向来对沈郁初这幅软软的样子毫无抵抗力,被她湿漉漉的眼神看着,怕就是她要星星要月亮,她也要想办法替她摘下来,声音不禁软了又软,哄着她“那学姐要怎么办”

    “要亲亲抱抱。”声音还是委委屈屈的。

    她唇角的笑意扬起,几乎没多做什么考虑,找好角度,直接伸手就将她拢在了怀中,因着她比沈郁初高上几厘米,不出意外的,唇精准地贴在了她晶润小巧的耳朵上,这还不够,略微翘起嘴,装作无意识地在那上面落下一个万分轻柔的吻,却在沈郁初看不见的地方羞红了脸。

    这动作太过突然,饶是沈郁初这样的人,也是愣了一下。

    等反应过来,又软下了身子,全然把自己窝在林恣安的怀中。

    “好,亲亲抱抱。”语气中全然是纵容和宠溺,温热的气息吹过沈郁初耳朵上细小而柔软的绒毛,缠绵地徘徊在她的外耳道之中,引得沈郁初身子轻颤了一下,直接红了耳尖。

    “亲,亲亲呢。”心里紧张地要死,还要故作凶巴巴地不满撒娇着。

    林恣安拢着她的手抖了一下,感觉心已经不是她的了,控制不住地狂跳着,脸上的红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到了耳根,僵硬地眨了下眼,身子前倾,不再掩藏地在吻在了她好看地犹如小狐狸的眼睛上,“好,亲,亲亲”

    手指割了下,就疼成那样,更别说割腕

    “你不信是不是。”沈郁初捕捉到了林恣安眸中的那抹不屑,直直地盯着林恣安,眼里充斥着血丝,转身就大步往茶几处跑去。

    林恣安一愣,心头有恐慌升起,不管不顾地把针头拔了下来,掀起被子就下了床,因为身子有气无力有些瘫软,差点没站住,跌跌撞撞地用右手捂住刚刚针扎的位置,急忙往外跟去。

    “沈郁初”

    沈郁初像疯了一样,对林恣安的叫声视若罔闻,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就往左手割去,血未如泉涌,却一点点从伤口中渗了出来,顷刻间便汇成一股,顺着手腕淌了下去,她竟是丝毫不在意,想要再割深一点

    几乎是同一时间,林恣安跑到了她的面前,用右手狠狠地夺过她的刀,又在手心留了道血痕,往地上一扔,左手顺势给了她一巴掌,红着眼,狰狞地看着她“你他妈疯了。”

    沈郁初定定地和她对视着,抬起右手捂住脸,露出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把左手手腕递给她看“安安,疼”

    一如曾经。

    手疼,脸疼,心也疼,可她却无法把心掏出来给林恣安看,告诉她疼

    林恣安连忙先简单地为她包扎下,却发现,只是一会,血就染红了纱布,慌乱地拿起手机,苍白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手指颤抖地拨通了付子意的电话,趁着还没打通,又回头看沈郁初,恨声道“你简直不可理喻。”

    很快那边就通了,付子意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安总,这么快就又想我了”

    “叫几个医生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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