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了。
知不知道他还麻了半边肩呢,不对,知不知道你自己还带着伤呢,闹什么闹。
这是一个非常温暖的夜晚。
清晨,喂好一只小团子和一只伤病号后,习夭整好装备准备出去游猎。
刚到洞穴口就被从后面扑住,习夭拍了拍雌兽的爪子,发现雌兽颤抖得厉害后更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多奇怪,同为虫兽,雌兽和雄兽的发声系统却不同,他们根本无法正常交流。
雌兽更是几乎没有在他面前开过口,只有在床上被刺激的失去理智时才会叫唤几声,现在他能怎么跟雌兽解释
艰难的在雌兽有力的臂膀中转过身,安抚性的亲吻了几下雌兽的面颊。
激动不安的雌兽贴了上去,用力抱着习夭,把他吻了个呼吸不畅。
察觉到雌兽已经在扯他衣服了,明显是想做到最后,习夭赶紧叫停。
挣脱开来,解放自己的嘴唇,再用手肘顶住雌兽的胸膛,保持点安全距离。
看着雌兽那几乎要哭了的表情,习夭也是没办法了,最终就拖着雌兽一起出了巢穴。
看着雌兽一步三回头的架势,分明是想抱上小兽和全部家当跟他走吧这下是他不能放手了,不然这货绝对飞速跑回去,永远不在乎自己身体的雌兽最烦心了。
甜乳果大多喜光,就去附近向阳的山坡看看吧。
这一大只的雌兽拖起来太费力了,家里就自己一个能跑能跳的了,居然还要把精力用在这上面。
被习夭狠狠地瞪了一眼,雌兽不敢再故意拖着速度,亦步亦趋地跟上雄兽。
瞪过之后习夭也不再回头了,拉着雌兽的手腕就向前走,只是步伐有些不受控制的加快。
家里
他们是一个家,他现在也有自己家了,真是奇怪的感觉
“在这里等着。”看到几颗甜乳果在树叶中隐隐作现,习夭松开雌兽的手,准备好好活动一下筋骨。
又想到雌兽那奇特的脑回路,刚走一步就回过头警告“不许动,等着啊。”
毕竟一同生活了许久,雌兽大概也明白雄兽的意思,站在原地十分不知所措。
既然雄兽要离开,他应该去把小兽接出来的,可雄兽现在要做那么危险的事,他更不能不守着。
看着雄兽磕身磕手碰敏碰捷的爬上巨树,他简直恨不得立刻扑上去。
会不会被树枝树皮刮伤,会不会踩空掉下来,会不会
扯下一个果子,完全成熟的白乳果比习夭的手掌还大一点,放进袋子里明显的鼓出了一团。
从树上往下一看,习夭不禁哭笑不得,那只在用爪子磨树皮的雌兽是怎么回事
已经快入冬了,树上的白乳果并不多,习夭很快就采摘完毕,几个跳跃,踏着树干翻身而下。
刚下来就被雌兽一把扑住,背负着一大袋白乳果刚落地还没站稳的习夭踉跄得差点趴下。
稳住身形,揉着雌兽的毛发无奈叹息道“走吧。”今晚要给雌兽换药,还得去找些药草。
如果不是所有雌兽都想着永远把雄兽关巢穴里,或许找只雌兽也不错。
主要是这只雌兽武力值太高了点,不然当初他也不会被掳了去。
想起那时的场景,好像也不是那么难接受,以往的愤恨不甘心突然有些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