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拉尔德心疼得好像被谁当胸捅了一刀,他扑嗵跪倒在滕雪的床前,声音嘶哑地说“如果我敢伤你一根头发丝,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最后的话没有说完,因为滕雪已经捂住了他的嘴巴,不让他说下去。“我不要听这些话哥哥,我要你好好地活着小雪永远跟你在一起,如果你不要我了,我也跟着你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今生今世,小雪都赖定你了”
杰拉尔德喜极而泣,他把滕雪拥进怀里,深情地吻她。
滕雪积极回应着,她太过青涩,根本就不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只是笨拙地吻着他,还不小心咬破了他的嘴唇。但是,她的青涩激起了杰拉尔德的欲火,他终于无法再按捺压抑多时的欲。望,将她推倒在床上。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却从没有想过要跟心目中的天使有肌肤之亲。以前的苏苏对他视若草屑,别说碰她,就算盯着她看得时间久一些都会招来一顿臭骂。跟小雪在一起之后,他拥抱过她,亲吻过她的额头脸颊,却从没有过逾越的举动。
没想到,她却敢主动吻他,这让他如何再压抑下去
“哥哥,要我”滕雪一边亲吻着杰拉尔德,一边脱着自己的裙子。
杰拉尔德差点儿呛到,他连忙抓住滕雪乱动的玉臂,颤声道“小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要跟你在一起哥哥,要我好吗”褪去衣裙的滕雪就像美丽的玉雕象,有种圣洁的诱惑。偏偏她又是那么的稚嫩和青涩,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杀伤力有多大。还兀自扑上来,亲吻杰拉尔德,令他再也无法克制。
他不是圣人,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怀着圣洁的崇拜,他把她美丽的身体拥入怀中。“小雪,哥哥爱你从今往后,哥哥只爱你一个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哪怕你让我去死,我也会毫不犹豫”
“嘘”滕雪再次掩住他的唇,她不想听这些死呀活呀的狠话,她要的东西十分简单就是他
安宁抱着臂膀坐在雨中的石板路上,她仍然埋首膝间,轻声哼唱着一首断断续续的歌“冷冷的冰雨在脸上胡乱的拍,暖暖的眼泪跟寒雨混成一块。眼前的色彩忽然被掩盖,你的影子无情在身边徘徊”
忽然,她头顶的雨停止了,因为一把大伞遮在她的上方,持伞的男子满眼愠恼地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她缓缓抬起头,泪眼朦胧中,看到那个持伞的男子竟然像是楚钧。她摇摇头,含泪笑起来“我知道又是幻觉不过这次好像格外逼真些”
“滚你妈的”男子竟然破口大骂“我不是让你一次性哭干眼泪吗你他妈的就是不听话,总是哭哭啼啼跟死了亲爹似的,还下雨天坐在凉地板上,你这是准备作死啊”
盛梓晨安宁一个机灵清醒过来,果然看到眼前为她遮伞并且破口大骂的男人是盛梓晨她没好气地瞪他,说“我高兴,你管得着啊”
“你给我起来”盛梓晨一手撑伞,一手把浑身湿漉漉像落汤鸡般的安宁给拽了起来。“想发神经等改天选个好日子,别在这样的天气里作死”
“让你管我放开”安宁怎么都不肯离开墓园,她喃喃地说;“我要陪着他他一个人在这里太孤独了”
“要不我在他墓旁再挖个坑,把你埋在旁边”盛梓晨作势要把安宁摁到墓碑后面,却被她狠狠地甩了一记耳光。
“啪”安宁扇了他一巴掌,怒声道“你算什么东西,为什么总是在这里唧唧歪歪没完没了楚钧最讨厌你了,你走,别再让他看到你心烦还有,他喜欢吃醋,每次看到我跟你在一起都不高兴,你唔”
驱赶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盛梓晨把她拽入了怀里,他狠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