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夫球赛,他和夏梵都拿了七分之一的股份,他也是大股东。
江寒汀的日语说得很好,好到会让人以为他是日本人的地步,程清朗也不差,会小声的翻译给夏梵听。
下午开会,从酒店的会议室出来,城市已然华灯初上。
街上路人不多,走过两个街口,拐到了一个小巷子,一些男人站在店门口,朝来玩行人报以微笑。
还有更大胆的,前来和女人搭话。
穿着衬衫的正太,绑着小辫子的文艺男青年,穿着皮衣带耳钉的朋克男,种类繁多。
声色犬马的小世界,霓虹灯闪耀,让她想起了当年的秦淮河边的小船和歌舞声音。
那时候他们打了胜仗,手下的人去找相好的姑娘,说是要去放松下,她笑着骂完一群人,便背着手独自站在江边吹风,风里面还夹杂了姑娘们的胭脂水粉的香味,有种说不出的旖旎。
转眼如隔世。
夏梵一一的打量过去,还是小孔雀好看。
一个男人突然拦住了夏梵,他的年轻偏大,大概是妈妈桑之类的人,用蹩脚的中文问小姐,你要不要找人陪喝酒。
这个国家的红灯区是合法的,牛郎是热门职业。
夏梵摇了摇头,看了看跟在自己身后的人。
那个男人顺着夏梵的视线看了过去,意味深长的笑了起来,“小姐你已经找好了,这两个人真不错,我们这里没有比他们的漂亮的,难怪小姐不动心。”
明显是误会了。
程清朗“”
江寒汀“”
两个人正想辩解,那个妈妈桑却已经转身离开。
是程清朗定了民宿,那里离周边任何一处邻居都有一定的距离,完全隐秘而自由的空间,而且环境也很好。
夏梵毕竟是公众人物,他答应过杨添,在夏梵主动公开前,一定会保护好两个人的关系不曝光。
他只是定了两间房,江寒汀是自己跟来的。
程清朗打电话把夏梵叫了下来,“我们去走走吧。”
这边的道路两边是葱茏的绿植物,晚上有另外一种宁谧。
两个人沿着小路走,回来的时候,程清朗突然提议,“要不我背你把。”
“不要了,我能走的,而且我真的很重。”
程清朗蹲了下来,“可是我想背你走一段,快上来啊,等回国了就不能背你了。”
有那么多那么多的电灯泡。
夏梵看了眼对方宽阔的背,也不坚持了,“好吧,如果你累了就换我来背你。”说完趴在了人的背上。
程清朗背着人,嘴角弯了弯,“哪里有很重,轻得很,我就算背一辈子也有得是力气。”
两个人沿着小路回家,这会儿已经十点多了,这里人烟稀有,难得没有记者或者不相干的人,女朋友太受欢迎,男女通杀,他有一种自卑式的自豪感。
昏黄的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无限拉长。
江寒汀和看着走回来的两个人,回身坐回了沙发上,拿过看到一半的文件。
一个字也看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