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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他有佳丽三千(13)
    几碗补药灌下去,总该是从鬼门关将命捡了回来。

    其墨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是深夜。屋内安静的可怕,只余桌上一盏明灭的烛火,只将那一块区域照亮。

    但是明显的,除了她这个病人,这个偏殿内还有另一个人的存在。他们都不说话,一人在明一人在暗的看着这个房间里唯一光亮的地方。

    烛泪顺着烛台流了满桌,没有人剪掉的烛芯一直拖到桌面上,直到灯火倏地熄灭。

    其墨突然感受到了眼前的漆黑,唯有透过窗子的微白的月光,但总是模糊。可他俩总不能就这么一直不说话吧,后面的剧情该怎么展开。于是她忍不住的,轻轻的咳了咳。

    “出来吧”她说。

    喉口在她说话的瞬间,又漫上一点腥味,萦绕在口腔,又似乎留存在鼻尖,总之是不大好闻,也不大好受的。

    她说完之后,那人却没有出来。其墨在黑暗之中翻了个白眼,非得等人三催四请的才出来,果然是个排场大的。

    “我说,你出来吧,凌祁。”事情都做下了,这时候又有什么可怕的呢

    凌祁在屏风后坐了很久,手边送春倒的茶已经凉了,但他彷似浑然不觉,在这样冷的冬夜里,紧紧的攥在手中,不肯放松。像是拽着一根救命稻草,安抚着自己一直紧张跳动的心脏。

    可直到方才其墨出声的第一句,他听着,有一瞬间热泪盈眶,却又觉得大抵是自己听错了,她没有醒,也没有恢复记忆,于是强自镇定着,不让自己立时站起身来。可在其墨第二次开口之时,他确信,他没有听错。

    其墨醒了。

    他局促着,又惊喜着,最后便是铺天盖地袭来的惶恐害怕。惊喜于她没有离开,惶恐于她似乎清醒过来。

    凌祁站起来,双手却无处安放般的握紧,连宽大的衣袖将两头的茶杯彻底掀翻,水渍溅了满袖,他却浑不在意,一身狼狈的从屏风后出现在了其墨床前。

    周围黑暗一片,也寂静一片。她睁着眼,却因为背着这白茫的月光看不清凌祁的面色,只知道面前这人的脸色一定不大好。

    凌祁透过这稀微的月光看着她,她的脸色很苍白,白得如此不正常,眼神很清亮,看着他的时候,感觉无比认真,却也无比的清醒。她这样的平静,好像完全不像一个已经神志清醒的人,可他就是无端的觉察出,她已经清醒了。

    “感觉怎么样”他有些紧张地问她。

    其墨点了点头,凌祁看见了,可她却察觉到了这屋内黑漆漆的样子,担心凌祁看不见,张了张口,却还没有出声。

    “我看得到。”

    自她醒过来,两人都没有提到记忆或者是之前发生的事。就这么不咸不淡的相处着,甚至说话也是不带矜贵的自称,只是平等的“你”和“我”。

    这是三年前,凌祁亲自给她的“特权”。三年前凌祁直接将原主打入了冷宫,便是自此不见,所以也没有来得及将这“特权”收回。

    他不说,她自然也不会提。

    她刚刚醒来,急火攻心的感觉确实不会太好,只是这么睁开眼一会,就觉得疲惫不堪,上下两层眼皮都快要粘连起来。凌祁看她神色不大精神,想来都是太医说的,已经是回天乏术,再好的汤药都不过是续着这条命罢了,自是不会苛责她什么。

    她嘴唇有些干裂,连枯死的皮都翘了起来,她伸出舌头,舔了舔,可不一会又干了。这种感觉就是欲罢不能,直到嘴唇上起了一圈口疮,才知道多喝水的好处。

    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她这样笑着,却让凌祁无端生出一股怜惜之感。他甚至想伸手触碰一下她苍白的面颊,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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