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在空气里,显得孤零零的可怕。
其墨背在身后的双手被放开,她轻轻拂过被扯红的手腕,没人教过他吗,千万不要在一个女人的面前提起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尤其,那个女人还是破坏了他们之间婚姻的第三者。
这样的黏黏糊糊,她不想要的。
其墨畅快的跨着大步走出了偏厅大门,何竺之因为疼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其墨从他面前走过。他伸手欲拦住她,可架不住那疼到无法言说的感觉,手又颤颤巍巍的垂下,那疼痛蔓延,几乎让他昏厥。
何竺之两腿夹着,半弓着腰,整个人脸色刷白,满头大汗。方才那一声叫唤之后,就这样疼的失了声。只慢吞吞缓缓坐到了地上,深呼吸了好几口,待那阵疼痛渐渐隐去,这才感觉到了下半身的存在。
居然用了撩阴腿
要死他废了,下半辈子的幸福谁来负责
汗珠滴到眼帘处,刺激的他眼泪都淌出来了,反正就是汗滴进眼睛里去了,他才不承认是疼
何竺之看着外头空无一人的院子,又看了看自己跌坐在地上的惨状,忽然就有些委屈。
此事过去了好几天,西域商人已经来何府催了好几次,若是这何竺之没有那么些苏绣布匹也就罢了,他们还是得继续找下家,可何竺之偏不啊。
他就是别别扭扭的,非是不肯听管家的劝阻,还想着让其墨松口,把张家仓库里的那对苏绣货品拿出来。他一直安慰自己,张家不做杀猪生意,改做出口外商,自是对这方面不大熟悉。不管现在关系如何,可张家终归是有恩于他的,他必须将此情分还给他们。
对,就是这样
他这理由说出来的时候,一旁的管家嘴角抽了抽,东家啊,别说了,你这理由蹩脚的,连我都看不下去了啊。
但是何竺之一贯坚持,管家自知劝不了他,只得和西域商人再次商量着,让他们将时间再拖延几日。
而何竺之心里暗自忖度着,该是怎样才能让那俩比石头还倔的父女俩接受这笔生意呢
于是这天的他,带上了几盒礼品,时隔两年后再次登上了镇西头张家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