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持久战,她绝对不是陆升的对手。
如果一个人必须要通过结婚来体现人生价值的话,她不介意找个名义上的丈夫。
就像桑父给她安排相亲,她没有拒绝。
潜意识里她没有想过,万一当时的相亲对象不是陆升的话,她会不会面临二选一的情况。
她第一次和陆升正式提出分手是情人节那天,她大一寒假住了一个月的酒店,陆升每天都打着顺路的旗号和她一起吃自助早餐,她抹完餐巾“陆升,你明天不用来了。”
陆升问她原因,桑冉告诉他“我不想你来。”
“可以。”陆升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桑冉有些心虚,她靠在椅背上“我的意思是,你以后都不用来了。”
她回房间后才意识到那天是情人节,陆升穿了一身浅灰的方格西装,气质少有的温和,特地搭了一条应景的苋红色条纹领带。
早不分,晚不分,她偏偏撞到情人节提分手,她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但是说出口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分手最重要的是体面,她给足了陆升体面,陆升显然不想要这份体面。
当天晚上她躺在床上默默的数绵羊,数到七十六只时有人刷房卡“滴”一声进了门。
她强作镇定,一个擒拿手过去被成功反擒拿。
陆升的身上酒味很浓,袖口都流露着酒窖里的味道,他的眸光深邃,她想到山涧里的幽谷月光,冷静又透彻。
“你哪来的房卡”她这话说出口更加懊恼,酒店安保太差劲,居然拜倒在陆升的西装裤下。
回应她的是陆升抽开皮带的搭扣声,她被他压在床上,手腕绑在床头。
桑冉没有章法的踹他,她知道自己打不过陆升,意图乱拳打死老师傅。
“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么”她胸口一凉,棉质的连体睡衣裙被陆升推到锁骨的位置,他乘机揉摁着她腿侧,桑冉并拢双腿,他的掌心被她夹住。
情急之下,桑冉泪眼朦胧望着他,“陆升,你别乱来。”
陆升低笑,把她的话原封不动还给她“我们不是已经分手了么”
桑冉身上打了个冷颤,难道对于他来说,分手后就能乱来么,她越想越拧巴,委屈的不行,说好的和平分手呢,果然是分手见人品。
他捞着她一路吻下去,卡通底裤被拉到脚踝,陆升的膝盖压在她的底裤上。
桑冉眼睫湿濡“陆升,我和你没完。”
“我等着你和我没完。”陆升唇角带着笑意,眼底的凉意却几乎冻入她的骨髓。
桑冉死咬着下唇,他忽然松开钳制她的手,坐在一边,静静的点了根烟,云里雾里看不清神情。
他和她耗到黎明升起,他的唇齿嗑在她锁骨上,桑冉的哭声沙哑。
“我和你开玩笑的。”
察觉到陆升的动作放轻,她向他屈服,“我再也不会提分手了。”
做人不能说大话,g大旗高高挂。桑冉战战兢兢忍到临近毕业的谢师宴,酒壮怂人胆,谢师宴这天她灌了一瓶红酒,这回换她酒气冲天去找陆升算账,这也是她第一次去半山别墅,结果她喝断片,后面的事情都迷迷糊糊记不清。
她头痛欲裂的醒过来,陆升坐在窗前的椅子上,半插着裤腰带,他看了眼放在桌面上的腕表。
“桑冉,你还记不记得昨天晚上和我说了什么”
桑冉从床上坐起身,被角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她意识到自己身上,说话都磕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