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晔盘腿坐在床上,托着下巴思索片刻,一副专家脸道“哎你发现没,你跟他生气都从来不动真格的,这要换我是你我早削他了,就算不削他拉黑他总行吧,他也不能真跟你怎么着你这就是标准的口嫌体正直啊,我感觉你潜意识里可能并不排斥他找借口接近你,不然深柜了解一下”
“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没影的事儿。”王小溪埋头叠小裙子,只留给室友们一个黑黑的后脑勺,和两枚红扑扑的耳朵,“他肯定就是想怎么让我难受怎么折腾我玩儿,我也就是想赶快把他哄好,不然我良心会痛,别的根本都没有。”
三位老父亲用看透了一切的眼神不约而同地注视着王小溪通红的耳朵“”
闺女大了,不中留了。
王小溪装满了一个箱子,立在门边,又去装下一个,这时寝室门被敲响了,李澜风推开门站在门口,望着站在小裙子堆中间发愁的王小溪,柔声道“宝宝,你这个箱子我先搬一趟吧”
王小溪焦头烂额,随口回道“喔,好,你这趟还得拿你的箱子吧”
“不用。”李澜风道,“我东西少,已经收拾完送过去了,现在专门给你搬。”
王小溪看着自己堆积如山的衣服,痛苦地朝后捋了把头发,抄起一个熨衣板递过去,道“那你把这个也带上吧,这不好装。”
“好,你慢慢收拾。”李澜风温柔地应了,一手夹着熨衣板一手拎起箱子就走。
寝室的三个人疯狂交换着眼神儿。
张晔小声哔哔“我觉得他们跟已经领证了似的。”
李一辰“我看已经领证十年了吧,这宝宝叫的太自然了。”
刘寝室长一点头“同意。”
王小溪轻咳一声,辩解道“他就是故意那么叫好恶心我,你们脑洞真大。”
显然,全世界只有王小溪本人不同意他已经和李澜风领证了。
张晔一针见血地问“那你觉得恶心吗”
的确不觉得恶心的王小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