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衣裳刺绣,人们也多喜绣些梅、兰、竹、菊的以示风雅呢。”
林靖这样絮叨一番,林腾总算灵光了一回,指着林靖的衣裳道,“诶,四叔,你这袖子上绣的就是竹子吧”
林靖扬一扬下巴,“自然,你不会笨的连竹子都认不出来了吧”
林腾实诚地,“四叔生的俊,穿什么都好看。”
林靖唇角一翘,伸出小手拍拍林腾的肩,“阿腾也很俊哪。”
舒静韵听着两个小家伙唧唧咕咕的说话,简直是哭笑不得,他含笑打趣,“靖儿,你这衣裳倒瞅着眼生,头一遭穿吧”
林靖毕竟年纪小,并未察觉舒静韵是在打趣他,反是觉着舒先生果真比林腾这呆瓜灵光许多,不必他提示,一眼便瞧了出来。林靖美美一笑,扯着袖子上的几片竹叶绣道,“是大嫂嫂亲手给我做的。这上面的竹子,也是大嫂子给我绣的。”
“怪道与你往日所穿不一样呢。”若不叫林靖炫耀个够,怕他是没心思念书了。
果然,林靖更加得意,眼睛都弯成一线,道,“当然不一样啦,先生你看,这竹子活灵活现的,线的配色也好。”
舒静韵浅笑,“阿腾说的对,这衣裳好看,的确是衬得靖哥儿更俊了呢。”
当天,林靖走路的姿势都是挺胸抬头,恨不能把个包包头的脑袋扬到天上去,如同得胜归来的小公鸡一般。舒静韵暗中笑疼肚子。
如今这帝都城,能过的这般随心所欲的,也便是林靖这等懵懂孩童了。
反正,不说别人,太子殿下的外公谢国公就糟心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