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婚之后就会不一样了,但我们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你还是这样,到底是因为心里有阴影,还是其他原因如果是心里有阴影,你告诉我,我们一起努力,我相信我会让你走出来,但如果因为其他原因其他原因”温漪说到这轻轻笑了一声,带点绝望和自嘲,“这个我帮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没有可能了,今生今世陪在你身边的只会是我,你要接受并承认这个事实,其余不该想的不该念的,趁早打消念头,不然我不会一直这么宽容下去,我也是有底线的,你不能因为我爱你就有恃无恐。”
温漪凉飕飕的声音在黑夜中一点点流散,似陈述,又似警告,与她平时温和明朗的性格截然不同,不过江临岸似乎一点都不生气,黑暗中那双眸子冷清透亮,他轻轻在心里嘘了一声。
温漪以为他终于有话要跟自己讲,可下一秒他只是抬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肩。
“很晚了,去休息吧,别胡思乱想”说完转身又进了书房,空留温漪独自站在客厅,周围一片黑暗,空气中却仿佛响起许多嘲笑声。
她都已经把话讲到这个份上了,为什么他还是如此无动于衷
江临岸重新坐到电脑前面,但很快又听到外面温漪的喊声。
“我知道你心里怎么想我也知道你和她肯定还在联系,今天你这么晚回来说不定就是去见她,我不知道她都跟你说了什么,但我可以告诉你,你们没可能的,只要我在一天,她就必须像鬼一样躲躲藏藏,她见不得光的,她早晚会有报应”
温漪歇斯底里的声音穿过门缝而来,带着女人绝望的痛苦和呜咽,江临岸握住拳抵住眉心,那一刻他不断在心里怒问,为什么自己要在这里简直是混蛋
一颗安眠药的药效只能维持四个小时,四个小时后沈瓷便醒在床上了,头昏昏沉沉,胃里也酸得厉害,她吃不进任何东西,只能爬起来抽烟,桌上手机却突然“滴”了一声,沈瓷摸过来看了一眼,是条短信息。
其实温漪有句话说错了,自孤楼那夜之后他们彼此谁都没有联系,默契般把对方都从自己的生活中生生删干净了,而这是江临岸这段时间唯一一次联系沈瓷。
一个多月了,他的第一条信息,打开,手机屏幕上却是空的,白茫茫一片,只字未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