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初抿唇,下次她要带小柔来玩,这孩子一定会喜欢。
不一会儿,小腹疼的她越来越难受,走不了几步她体力不支蹲下了身。
“哪里不舒服?”齐弄蓝看她的脸色苍白无力,额头浮着虚汗,咬唇摇头。
他神色一凛,蓦地把她腾空抱在怀里,不容迟缓大步往外走,吩咐身边的保镖。
“把祝贺给我带回来。”
祝贺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刚做完十几个小时手术眼睛没闭过就被人抓去了齐宅。
还以为发生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没想到是女人的姨妈疼。
元初躺在床上,惨白着脸蜷缩着身子,娇小柔软。
齐弄蓝寸步不离守在床边,把她忽的抱住。
男人的手臂坚固如铁,她在怀里不舒服的挣了几下。
妈的。松、松手啊,抱得她快喘不过气来了,要被他勒死了。
“打一针就好,不疼不疼。”齐弄蓝置若罔闻,手掌捂住她的眼睛挡去视线。
“你……松手。”她吃力地喃了声,衣服倏地被人掀开,一阵凉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祝贺给她打了针止痛,开了点活血暖宫的药才离开。
一个冷血绝情的男人会为了个女人的姨妈痛而蹙下高傲的眉睫,这小姑娘非同一般呢。
——
门被人敲响,向峰拧开房门走进来,先是一惊,转而严肃道:“我已经查出杀死伯母的四个人下落。”
齐弄蓝凝视着熟睡的女孩,这个姿势保持了一个小时,温柔的抚摸她的脸。
元初很美,很特别的美,像四月的樱花绚烂,散着少女的清纯。
“出去等着,我待会过来。”
他微微垂眸,压低身子在她鬓角落下一吻,给她掖好被子离开房间。
书房里。
齐弄蓝抽出根烟丢过去,郑重其事地倚着背椅,抽了口烟言简意赅:“查的怎样,是谁?”
向峰点燃烟抽上,长长吐出口烟雾,沉默了半晌,“那四个人,他们全都死了。”
指尖的烟慢慢燃烧,猩红的烟芯在黯淡无光的房内熠熠生辉。
“四个人是谁?”他问。
“可能这件事给你的打击会很大,与当初绑架你的那些人的目的一样,取走你一颗肾要财。”向峰站起身,双手摁在办公桌上,一字一句的说:“那四个人其中两位是你未来的岳父跟爷爷。”
“……”他霍然睁大眼睛,空气如同凝住般,静默无声。
“另外两个人在他们作案的第三天被杀了,五人集齐,四人已经死了,最后一个残废,你却给放了。”
“我追查了这么多年,他们竟然死了。”齐弄蓝摁灭指尖的烟,手背青筋脉络分明,冷冰冰的睁开眼。
向峰讥讽一笑,坐回椅上,“现在你还要跟元家小姐结婚吗?她的父亲跟爷爷害死了你母亲,致使你被活活摘掉一颗肾,变成现在这样。”
“你想说什么?”
“我只是个侦探,追查到底是我的本职。但是换作是我,会毫不犹豫选择杀了元初,以除后患。”
他眼神冷冽,倨傲的抬起下颔,“没我的允许,不准动她一根头发。”
“哈哈哈,你什么时候喜欢做事拖泥带水了,像个娘们一样犹豫不定。”向峰喝了口茶,快要喷出笑来,又有些恼怒。
“我真不知道她有什么好,你这千年老铁树怎么就看上她了。她哪里值得你的喜欢?漂亮的女人多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