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怎么罚我?”他单膝跪床上,挑起她的下巴。
“还要罚你上厕所没有纸。”这是什么奇怪的想法?这么恶趣味,宋熠简直想笑。说:“好,就这样。”含住她的嘴唇,也不管嘴里是否有烟味了。
元音擦擦挤出来的泪,热情地回应他。
宋熠也上了床,有些求饶地说:“最后一次,以后真不会惹你生气了。今天确实也是自己呆着心情不算好。”
原来,整晚的时间,开心的只有她自己啊。
宋熠,并不开心。他也看到网上那些东西了。
元音躺到他怀里,解释自己为什么这么玻璃心,“我不怕别人的看法。就怕你自暴自弃。如果连你都放弃了,怎么办?”
宋熠把她往自己怀里拢了拢,否认:“我没有。”
“我和你在一起,也没那么需要照顾,有手有脚,也是大人了,无论怎么样,这些年自己都走过来了。我喜欢你,喜欢和你在一起,希望你好。”其实她现在仍心有余悸。
不是玻璃心。
她没告诉宋熠,其实看到他站在阳台低落的抽烟时 ,不是在乎这个行为本身。而是积压了一天的情绪,上午的负面到爆炸的评论,让她彻底崩溃了。
就像看到宋熠彻底被现实打倒一样。
好在他还是在乎她的。
接下来的几天,元音还是每天按部就班地上班,宋熠呆在家里。几个朋友偶尔过来看他,一起吃个饭,聊一会儿。但是大家都忙,也不太能聊什么深刻的,尽量避免专业问题,给他添堵。
他自己也会下楼散步。元音让他没事走远一点,找年轻人打游戏,做运动。宋熠也是懒得搞,有那个时间不如看看书,睡觉。
笑称:“那是你们年轻人的喜好。”
说什么你们年轻人,也就相差七岁而已,怎么就跟隔了一个辈分似的。
宋熠调笑道:“怎么不是一个辈分?你出生时我上小学。按理说你该叫我叔叔。”
元音:“你不要这个时候占我便宜。我和你相差七岁,还比你妹妹大一岁呢,顶多也就算你妹妹。”
“我有妹妹了,不缺。”从来也不想她做自己的妹妹,宋熠低头笑着,自己琢磨了一会儿,从另外一个角度说:“妹妹也可以,都说长兄如父。”
元音:“你越来越过分了,难道还要我叫你爸爸吗?”
宋熠:“”
斗嘴的时候,两人是手牵手在超市买东西,元音忽然抱了一下他的腰,“好啦,宋爸爸,给我钱,要付账啦。”
宋熠无语地拿出钱夹。
别说,被喊爸爸的感觉还挺好的。
眼看着要一个月了,医院那边还是没有通知宋熠关于工作的事情。
同样他们也是着急的,医院缺人,事情没处理好,又怕出问题。
医疗事故调查取证还没结束,元音所期待的“反转”没来。
一天下午,元音没上班,在家里写剧本,宋熠洗了水果放她面前,一口一口地喂着,无意中问她:“二十五六岁,也是晚婚年龄。”
元音顺了嘴:“对的,婚假给十几天呢。”
宋熠说:“我也是。”
宋熠没表达什么,元音也没听出来,专心地吃水果。
娶她是必须的,过一辈子也是必须的。任何时候,爱她的心意都不会变。他是个低调又内敛的人,不表达,不代表他不在乎。
只是在考虑,自己正是在职业生涯最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