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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我等你。”

    楚清点点头,回身小跑到卖糖葫芦的老人身边。

    “爷爷,我要一个。”楚清脆生生地说道,防止老人耳朵不好,她笑着竖起了一根手指。

    老人慢慢放下扁担,随后用糯米纸包裹起糖葫芦装进牛皮纸袋里递给楚清,然后也含着笑意,比了个四。

    楚清将早就准备好的零钱递给老人,这时旁边已经围了三两个顾客。

    “爷爷,你卖了多少年糖葫芦了啊?”

    老人一边给旁的客人装糖葫芦,一边回答楚清:“三十几年了。”

    见人慢慢多了起来,老人索性将竹筐拉到路边,将随身带的折叠板凳拿出来坐着。

    “那没有山楂的时候您做什么呢?”这东西是应季的,就算夏日里有山楂卖,也不如冬天好吃。

    “帮我老伴儿卖玉兰花,还有栀子。”夏日的m市街头总有挎着小篮子的老奶奶,里头放上一串串的鲜花,玉兰、栀子,或是串成手环的茉莉。

    小姑娘们喜欢买一串挂在包上,晚风一吹,香气四溢。

    楚清又问了老人几个问题,在征求他同意以后,拿出随身带的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旧墙根下着深蓝布衣的老人守着竹筐,黝黑的皮肤如树皮般地粗糙,沟壑纵横。口袋里撒出半截手绢来,蓝底白花,针脚细密。

    老人见她蹲着拍照,还颇为配合地时而眺望远方,时而举着红透了的糖葫芦利索地包上糯米纸。

    等到楚清收集完素材,老人的糖葫芦也卖完了。他收拾着东西回家,没走几步就瞧见不远处的老伴儿,抱着个饭盒出来寻他。

    老两口互相搀扶着离开,楚清没忍住,又抬手按动快门。

    忙活了半天,楚清终于得空,她迫不及待地拿出自己的那根糖葫芦,咬了一口。酥脆的麦芽糖包裹着酸甜的山楂,丰富的口感在嘴里碰撞。仿佛让楚清回到了小的时候,那时候只有过年的时候才能吃到糖葫芦。尽管那时候的糖葫芦不如现在的鲜甜,可也成了她心里最美好的回忆。

    程易安见她采访完了,将车子开到楚清身边。

    楚清急忙将嘴里的东西咽了下去,随后偏过身检查自己嘴角是否有糖渣子,确认形象完好无误以后拉开副驾的门坐了上去。

    一上车,她就注意到了摆在中控台上的小药瓶,上面粘了一个跟药瓶风格完全不符的粉红色便签,用工整的正楷写着烫伤药三个字。

    她侧头就看见了程易安右手背的烫伤,整个手背一片红肿,还起了水泡。

    “你什么时候弄的?煎药的时候?”楚清皱着眉问道。

    程易安颇不在意地摆摆手,“没事儿,上过药了。”

    楚清一听,探身拿过那瓶烫伤药拆开,药膏上包着铝箔纸,一点儿都没有拆开的痕迹。

    “把手给我。”楚清从背包里掏了跟碘伏棒出来,一手抓着程易安的袖子,一手消毒。消完毒后又用食指取了一点儿烫烧膏,轻轻点在他的手背上,然后均匀地打圈抹开。

    程易安头偏向左边,盯着窗外,全程没看她。

    “好了。”

    程易安闻声回头,见楚清脸都急红了,低头笑了一声,随后右手搭在她脑袋上揉了揉道:“没事儿。”

    “你干嘛!”楚清捂着脑袋往后躲,“你……”

    程易安被她这反应吓到了,这才发觉自己的失礼,刚要开口道歉,没想到这丫头大叫了一声:“我昨天刚洗的头,别给我摸油了。”

    程易安发动了汽车,驱车到了楚清家。他照样是将人送到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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