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要曲解我的意思嘛。”
“那你是什么意思?”
林茜不满:“你怎么这么幼稚。”
相良心里怒火丛丛,说到底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什么突然间这么生气。但可以肯定的是,只要是跟眼前这个人有关的,任何小事都不是小事。他大力吻上林茜,或许用啃来说更好,相良像是跟她的嘴唇有什么仇,非要狠狠蹂|躏它,蹂|躏到死还不满足。林茜好不容易推开他,眼里也染上明亮的火光:“你发什么疯!”
相良却不肯放过她,又压下来,这次把她双手缚在身后,将她压得死死地,就像要困死一只幼虫,一丝缝隙也不肯让她溜走。他从嘴唇上犹不满足,战地向下,边咬边亲,林茜喘着气,也不再反抗。
相良发狠抬头直视道:“林茜,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这里跑掉。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说着,用他尖利的牙齿,咬在她细嫩的耳垂上。渐渐却变了性质,本来就不大力的咬,忽然开始濡湿的舔|弄,林茜微抖了一下,一下子便被抽掉了力气,像是浑身被抽了骨。他仍然向下,手骨用力,像是要把眼前人的骨头揉碎,尽数吞入腹中才好。
男人和女人,在天性上就有所差别。在这种时刻,即使林茜武力非常,也束手无策。她微喘,令相良停下。但相良却不顾她的意愿,重新吻上她。
她不忍心咬重,便轻轻咬在他唇上,却听他低笑一声,复又侵袭。这才怒了,林茜趁他不注意,狠咬一口,相良不得不停下。他一双幽深的黑眸冷瞧着她,林茜问:“你对我还有一点尊重吗?”
他沉默良久,终于抱住她,双手不停地抚摸她脑后,爱怜地叹息:“茜茜,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林茜像根木头一样,也不回应,任由他抱着,明显是生气。相良无奈地,亲自把她的手拿起,搭在自己脖子上抱住,俯身亲她的额头。
对于相良来说,只要不亲嘴巴,其他地方都意味着不带欲望、只有情水。因此这吻像梦寐以求的商人,捧着自己心爱的稀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
林茜问:“你喜欢我吗?”
他罕有的认真面容,一字一顿:“不是喜欢,是爱。”这个“爱”字说得很轻,或许是怕谁听见,或许是太过小心翼翼,或许是真正的爱意无法出口,而出口的都只能化作烟云。日本人从不言爱,但在这一刻,相良猛,他直视着自己,就像渴望一路看尽自己的心湖一样,把自己倾而付出,毫无保留。
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相良偏偏对她这么在意,如此执着,如此猛烈?
“我心里有一个血窟窿,你若离开,我的下场,不过是流血而亡。”他郑重十分:“林茜,在你之前,我从没遇见过和你一样的人;在你之后,也再不会有和你一样的人能走进我心里。我的爱是自私的,但你不要怕,也不准怕。我可以断我自己的四肢,因为那样不会死,但如果伤了你,这颗心,它就完了。”
“林茜,我的爱是自私的。你接受吗?”手却分明握得死紧,哪里有半分民主的样子。
林茜换了手的姿势,由被他攥在手心握着,变为交握着相携。“相良,我不想你一个人太累,也不想让你因为我太累,你要学着接受别人,这是人生的必修课。”
他一脸确定:“我已经接受你了。”
“不,你没有。”她的话语很轻柔,却带着莫名无法反驳的力量,仿佛塔罗中女神轻柔地按住狮王的头,狮王注定只能臣服在她的裙边。
他无话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