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阳那个蠢货,居然暗地里给你下毒”秦琼此刻便想拔刀直接杀了蔡阳解恨。秦琼还想说话,但想想话不合适,就在心里说我可怜的兄弟啊,就这么死了他还有几天活头好惨
“这居然还是我当初下令选的人。该当将此人剥皮抽筋,再放干血,挫骨扬灰”
长孙无忌黑着脸,戾气铺满了整双眼睛,转即他又看向秦远,目光变得柔和了许多,十分心痛秦远已经时日无多,怎么看秦远怎么觉得心酸可怜。
“便说说吧,你有什么心愿未了,趁着死之前,我们兄弟能帮的,便帮你。”
秦远愣住。
孙太医笑起来,忙告诉长孙无忌和秦琼,据他诊脉秦远并没有中毒。
“没中毒你没吃蔡阳下毒的菜”长孙无忌确认问秦远。
“吃了,可能我吃的时候没喝汤,只吃了菜,所以没事吧。”秦远也不明白是为什么,莫非是因他的仙人体质似乎只有这个理由可以解释。
秦琼还是有些担心,请孙太医再诊脉一次看看,以确认秦远的确没有中毒。
孙太医应承,重新为秦远诊脉,然后用非常确定的语气告知秦琼和长孙无忌,“秦寺卿身体非常好,没有任何问题。”
秦琼和长孙无忌这才放心了,感慨秦远福大命大,算是逃过了一劫。
“蔡阳必须处置,死刑全国通缉那个什么妙善道姑”长孙无忌厉声道。
秦琼连连附和,并表示如果需要人手,他可以出人帮忙。
“区区一名道姑,居然给两名朝廷命官下毒。”长孙无忌疑惑地跟秦远道,“即便蔡阳和梅子言与这道姑有奸情,可就为了男女这点子事儿,俩人便没了脑子去办蠢事,太令人难以相信。梅子言甚至喝毒弄死自己”
“这不是普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让谢罪仔细审问蔡阳就知道了。有些事他难以启齿,便隐藏了。”这案子明显奇怪,秦远能感觉出来这妙善道姑不是一般人。
长孙无忌被勾起了好奇心,反正他现在没事做,非要听听看,到底会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
秦远则问秦琼,他家里是不是也给平达观捐了香油钱。
“这种杂事我平常不关心,都是夫人在操心。”秦琼立刻命人捎话回去,不久后,便有侍卫押着一名将军府的小管事来了。
小管事在秦琼的厉声恫吓之下,坦白承认他与妙善道姑有些暧昧不清。但二人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他平常最多也就是伸手摸一把,逗弄几句。为了追求妙善道姑,倒是倾尽自己的全力,费尽口舌游说秦琼的妻子,把秦府的香油钱都撒在了平达观。
随后再问温府,几乎与将军府的情况如出一辙。
“这妙善道姑倒不像是出家人,反而像更是妓院里头的。”长孙无忌骂道。
“妓院里的怕是都不如她。”秦琼感慨。
秦远“男有御女之术,女便有闺中术。若男人与修炼此术的女子交接,无不神魂颠倒,曲尽其欢,此为采阳补阴,却老还少。”
“你这么一说,倒叫我想起之前在商州你破的采花大盗的案子了,那个叶刺史便是采阴补阳,瞧他那样儿却一点都没年轻。可我听说这个妙善道姑,却是真比她实际年纪年轻了不少。莫非这采阳补阴才是正经,采阴补阳却是浑说”长孙无忌询问秦远。
“什么采阳补阴还是采阴补阳,其实不过就是纵情尽情欢愉,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