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了钱良生。
“二叔,我没事了。”良生还是有点有气无力。
“二叔,我们回家再说吧。”钱芳扶了良生坐上了夏侯淳准备的马车,明辉和桂清也跟着一起回钱家小院去。
有马车还是方便,不一会儿就到了,钱芳远远就看到钱欣兰在院子门口踮起脚后跟心如火焚的望着路口。她该是害怕了。
钱芳等马车停下她就跳下马车,“欣兰,欣兰,在这儿。”
“姐,弟弟怎么样了”欣兰瞧着姐姐去隔壁李大婶家那么久没回家来,后来有人跑来跟她说了发生的事情,她都急死了,却又不知该怎么办,刚才雨下的大,没法出门,这会儿雨停久了却寸步难行不知往哪里去好,想着姐姐应该是去找弟弟了,她就去李桂梅家找找桂清哥哥商量一下,他却没在家里,所以欣兰只能回家来等着姐姐弟弟回来。
“二姐,我没事。”良生轻轻的下了马车,后面跟着钱明辉和李桂清。
“好了,都进屋去吧,师傅,麻烦你了。”钱芳跟着马夫道了一声谢。
马夫憨笑的抓了抓头发就拉着马车走了。
过了两天,来福就敲锣打鼓在花溪村走了一圈,把对钱良生的污蔑洗清了,整个花溪村的村民对钱芳这个女子刮目相看,连夏府的人都得让着她,钱芳听了也只是一笑而过,让着她这是为自己的不白之冤伸冤,谁都阻挡不了。
钱芳有时想想啊自己感到可怜,为什么别人穿越能带点金手指来挥霍,让自己在他国之地踏出一片辉煌来,自己倒好,什么都没有,光有这个十七岁的身躯还有现代的思想而已,什么超能力什么辅助工具都与自己无关。她觉得得想办法,要在这花溪村里继续生活下去,就得用最少的力气用最妙的思路最好的时间让钱家更上一层楼。
那只怀崽子的母猪生了,很顺利,一胎多只,钱芳笑眯眯;欣兰的刺绣完工卖了好价钱;良生给钱芳留在家里休养,她亲自去跟张塾师请假,保证不会落下功课,一定在考试中取得好成绩,不枉张塾师的教导,钱芳可是面面俱到,而夏府的人儿就没再碰到,事情就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