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夏兄不比如此躲闪。”沈木荣轻声细语。
夏奕淳瞧了他一眼,“你就那么明白不看看自己,你那个大你一岁的哥哥孩儿都五岁了吧”
沈木荣大声畅怀笑,“我无所谓。倒是你,你母上大人可是时常与我说过,叫我好好劝劝夏兄。”
“时机未到而已,不过一切都掌握在我手里。”
“我知道夏兄的能耐。”
“你可认得福安知府的那位张大人”夏奕淳瞬间眼神冷峻,说正事才是重要,可是终身大事也是重要啊。
“那个庸俗张大人见过几次面。他还亲自来夏府拜访你,可是每一次你都视而不见。人家心里该是咬牙切齿了,一个夏公子就如此张狂自大,竟不把他放在眼里。”
“不把他放在眼里就怎么了如果不是很情愿就不要来,”夏奕淳说,“不过他我还真的不知底细矣。听来宝来汇报,几年前花溪村有一个案子是钱姑娘的爹娘被害,后来不了了之,这张大人当年作为县令却没破案让凶手逍遥法外,那时周围都发生好几件凶案,他却一步一步向上爬,做了知府,以后都不知还会怎么样这还有王法吗”
“夏兄,这位张大人当年做一个小小的县令只是暂时而已,从七品就升到从四品,可见他的厉害,我私下有仔细的调查一番,他还真的跟上面的人有来往。他升官不会因没有为民除害没有为民请命而有所影响的。”
夏奕淳点了点头,“原先一听就有这想法,想不到还真的如此。”
“夏兄,绕来绕去还是跟钱姑娘有关。”沈木荣总是在找机会调侃夏奕淳。
“你是清楚我们来花溪村的目的,只不过刚好就联系上罢了。”夏奕淳不急不躁的说着,一旦冷静下来,毕竟很多事情都有点关联,就算是一点小小的线索都不能错过。
“听说那张大人过些日子要调到省上去,正三品的按擦使。”沈木荣说。
“哦,还要再往上提拔”
“不错,可见那人对这位张大人有多看重,只有你不把他放在眼里。”沈木荣说。
“说是来拜访,该不会是来探个究竟吧那人安插此人在此可见深思远虑。”
“也是有可能。也真是奇怪,每次来你都去游山玩水,一次也没碰着。他来时还是乔装打扮,如果不是来宝说明我也真不知他是知府大人,后来我想着蹊跷就多加留意些。”
“你说他把这张大人放在此地多时,不会是发现什么”
“不可能,要不然那人早就按耐不住了,到如今都还没有所行动。”沈木荣坚定的说。
“我们该加快找到我们要找的人,可是都几年了还是没有什么发现。”
“毕竟当年你父亲大人没多留下话语,单单说花溪村这三个字,我们能找到此地已是不容易。”
“事出突然,找了好多遗留下的文件也没察觉一点痕迹啊。”夏奕淳说到他的父亲,神情有点伤感,走了七年,当年他才十四岁,要如此面对至亲的离去,并且是受害蒙冤而去,他一向很是佩服仰慕他的父亲,以他为榜样,而还没看到自己的儿子有所成就的时候就去世,当年他接受不了,但一个堂堂男子汉有泪不轻弹,而他的母亲整日以泪洗脸,日思夜想,当年就差点把眼睛哭瞎。孤儿寡母就这样熬过来的,今日在一个小村庄里忍辱负重的站住了脚,只想着有朝一日能沉冤得雪。
“夏兄,不要再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