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芳把地儿浇灌好了,把木桶放在一边,就走到这荡秋千这儿,此时没有什么人在,她就直接跨上秋千,用力一蹬,就来回晃荡起来,微风吹动她那乌黑亮丽的长发,钱芳心旷神怡的感觉,又开始哼起她那喜欢的歌曲,她自娱自乐,没有人帮她推力,她自个儿蹬力气,虽然不是荡得太高,但也是很开心,一瞬间,好像所有不好的情绪都随风飘去,不管是思念那个地方自己的亲生父母,还是这里的成家立业,此时此刻都散了,钱芳只想好好享受眼前的愉悦。
夏奕淳站在护村河的那边,他无意间瞧到了钱芳自己一个人在荡着秋千,还时不时传来不知什么音调的曲子,护村河两边相隔大概两米宽,走几步有花溪村村民自个儿搭的木桥,还算坚固,钱芳是背着河荡秋千的,所以就没有发现夏侯淳这人。
夏奕淳转身对着跟在后边的来宝说“你先回府吧,我自己一人走走”。
来宝心里了然,只是作揖行了礼,“是,公子。”
夏奕淳继续摇着手里那把玉扇,装模作样的走到那一道木桥;来宝转身就走回去,此时太阳都要差不多下山了,该是打道回府的,可偏偏夏公子还要继续闲逛,他刚才也看到了那个钱姑娘,也听到了那儿传来钱姑娘唱的曲子,仔细听听挺清脆,但就是从没听过这样的音调。
来宝昨日跟夏奕淳汇报了钱姑娘的最新消息有人要来给她提亲了。
说了也是巧,来宝是隔壁村的太平村人,跟那位李达强还是认识的,说来说去地儿不大,啥都能沾上点亲带上点故的。瞧着这李达强的心思还是挺看上那位钱姑娘的,跟来宝打听着关于她的事儿,来宝在花溪村干了很久的活儿,清楚花溪村里的人情世故,来宝一听到这钱姑娘,谨慎回话,该说不该说都提着点心眼,毕竟这姑娘有可能是自家公子看上了。
来宝还记得昨个儿夏公子听到这事儿时,脸色不是很好看,蹙眉紧闭嘴唇,似是想了什么。
夏公子再三确定此话当真
来宝再三点头示是。
来宝更是确定夏公子有点上心了。
这钱姑娘是不错,只是大户人家讲究的门当户对,就怕夏公子躲不过这一关,那么一个夏府,虽是驻在花溪村,但暗地里却是人家听了也是目瞪口呆的事儿。
夏老夫人是开明人,但也会有那种观念的吧近来总是催着夏公子成家,夏公子不会是想着随便找个女人应付了事但又看着不是。
来宝说,“公子,那个李达强我认得,上次我回去他还来找我问那位钱姑娘的事儿呢”
“隔壁村的那个男的村里人都说跟钱姑娘很般配”
“是的,公子。”
“还般配没爹没娘的,粗人一个,怎么能配得上”夏奕淳嘲笑一般。
来宝没有作答,心里嘀咕公子您就很配得上,还多一大截呢。
“还说了什么”夏侯淳再问。
“钱家相邻的那一位李大婶挺想着凑合他们俩,一直在说媒,还听说钱姑娘的弟弟妹妹挺同意她姐姐这门亲事。”
“亲事不是要长辈做主,跟小辈有什么关系。”
“这。。”来宝不知如何作答。
钱家都木有长辈,靠着能商量事儿的只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当然就跟这小辈有关系了,何况那个弟弟还是考中举人的